不住的,赫雲把寒雨按坐到床上,難分難捨中慢慢把他沾有泥土的夾克脫掉放在椅子上,又把自己的外套脫下來包著他的背,然後抱著男人躺了下來,但是枕頭的冰冷還是讓對方打了個寒顫。吻著親著,蓋上毛毯才慢慢扯下兩人的長褲。
☆、桃子桃子
二十七
寒雨為中午溜回家會『情郎』這事兒編了個理由『石灰不夠。』。
既然現在正是桃樹塗白階段,缺少材料,老闆跑回家拿都是正常不過的事,工人們更沒有理由不相信,寒雨什麼個性,是吧!想在他這麼盡責的身上找個缺點實在是不容易的,像今天這樣剛過十一點就回家了……然後搞了近四個鐘頭才回來啊。多盡責啊這是!
【頭兒啊,你到唐山接客啦?咋搞這麼久呢。】
大夥的玩笑照舊,但被巧合猜到了重點,寒雨不打自招地臉紅了。【瞎說什麼呢,我不就順便吃了中飯嗎?】
【那麼,頭兒,你帶的石灰哪去啦?】
【唉呀!】寒雨一個驚愕,張著嘴答不出話來,腦袋不趕快想理由卻浮現著赫雲那渾身蠻力的腰…腰部使力,臀部一挺,插在他腿間的…【呃…我…】寒雨猛地吞了吞口水,臉一下紅的跟個西紅柿似的。
【咋啦?】幾個大漢看自家頭兒那媳婦兒德行,都傻了眼,【頭兒你別是發燒了?我說……】
寒雨轉身沒答話,為了掩飾羞憤他就這麼走了,【放家裡忘了帶了。】
本來,『放家裡忘了帶了』是個正常的理由,大夥也沒怎麼放心上,可是當貨運車噗騰噗騰地下工,載著大夥兒經過寒雨家門口看到等門的赫雲杵在那兒,笑著跟他們招手,【噯,赫教授啥時候回來地呀這是!】【中午唄。】
然後車斗上一下傳來一陣低俗的笑聲,寒雨也氣,但也笨的乖乖對號入座。
他也確實反常,從下午進了桃子園,不是獨自傻笑,就是莫明臉紅,別人問他話,目光也不敢直視人家,其實他也不是故意的,剛嚐到這事兒每分每秒只知道往那方面想;赫雲那手可厲害了,就這麼輕輕一握,別說讓他瞬間失去了意識,那從未有過的消魂蝕骨感受,一下由臀部、大腿、腹部慢慢闊散開來……那是無論自個兒怎麼動、怎麼扭、怎麼使力都應付不了的感受,只能喊呀叫呀,他今天是喊了什麼來著?『別停,我求你了!』
只要往這上面一想,寒雨的心臟就跳的老快,他整個下午就這麼猛吞口水,在檢查桃樹的病蟲害時,不過是用手握住一根粗硬的樹枝,都能讓他聯想到赫雲在他腿間時的那個猛烈上……一想,就幾乎喘不過氣來。
其實,扣掉來回果園的路途時間,兩人『相聚』也不過三四十分鐘罷了。為補足一個星期的思念,可以說,兩人都衝動的不行。好像竭盡力氣射出了一次發現體力根本就沒消耗掉,想著更長更久更高的消魂境界,誰都停不下來。
寒雨為了保持清醒別老分神浪費時間,他頻頻走到水池那洗了好幾次臉,但最後總是想到:赫雲噴了他一腹部的蛋清還不准他擦拭…想到那東西已經幹了,還勞勞沾在他面板上,一想到就惹得兄弟一下抬頭。真是難以掌控…【赫雲…求你了…快…】
沒給彼此休息的機會第二次的火很快就燒起,別看赫雲親吻的動作溫柔,其實裡面的衝動已經沒法抑制……加上床的裡邊兒還躺著午睡的夏陽,平時娃兒都是跟著寒雨睡的,害怕吵醒夏陽,兩人更是極其壓抑,實在剋制不住的時候才會低喊兩聲,甚至說出穢語,性的誘惑就是讓他倆毫無招架。
【啊…來了…可以嗎…】這根本就是個不容回答的問題。而且聲音往往還比行動慢了那麼一兩拍,赫雲就是這話一說完,那啥就噴在他這地方。
嗯,寒雨滿臉通紅地抬眼望了一下週邊,對於自己這一下午不斷的春夢很是無可奈何。
***
而這一頭,看著寒雨駕著車離開庭院,已是下午二點鐘了!
午後的天空一片晴朗,雖然太陽熱情地照著但是空氣裡還是冷的不象話。赫雲把帶來的新衣服、買來的年貨一一搬進屋裡。跟新衣服擺在一起的還有一張厚實柔軟的大毛毯,他把這兩樣東西藏在自己的大屋裡時,整張臉笑的相當邪惡。寒雨那敏感勁兒,那怕是果身碰到的是這毯子,都能讓他扭得……。他想到剛剛脫光他衣服,兩人果果相擁時寒雨那渾然忘我的樣子。
因為寒雨顯露地相當色,他最後終於抵擋不住也出來了,然後,兩人光著身子在毛毯裡擁抱,他擠弄著寒雨的東西調笑地說,【挺大的嘛那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