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傳來一個冷冰冰的男聲,“可以。”
安笙掛了電話,也收拾東西準備出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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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雨田緩緩的開著車,早晨的X市交通真的是讓他覺得不敢恭維,簡直是堵得沒辦法。
唉,警察上班都被堵在路上……這個城市的秩序真是讓人覺得惆悵啊~
正在鬱悶的途中,宋雨田敏銳的察覺到有一種非常不舒服的感覺……
那是一個視線
在後面緊緊的看著自己。
憑著多年的經驗,宋雨田不動聲色的把手伸出窗外,作出一副悠閒的樣子把倒車鏡挪了挪。
鏡子白光一閃,立刻就倒映出後面的車子來。
一部迷你的小車子,很是受女士的歡迎,沒有什麼特別之處。隱約可以看見裡面坐著一位面色沉寂的女士。
宋雨田看了一會兒,正在思考,忽然前面的車流動起來了。車子一輛接著一輛平穩的滑出去,後面的小迷你也不耐煩的按了喇叭,宋雨田暗自笑自己太緊張,也就沒有再想也踩下油門……
到了局裡,看見俞思遠正在和同事們開玩笑,宋雨田的心裡莫名的也就鬆弛下來。
“怎麼啦?一早上就板著臉?”俞思遠湊過來,順手給了他一柺子。
宋雨田吃痛,瞪著俞思遠:“你想去死一死?”
俞思遠立馬狗腿的賠笑。
這時候一個小同事走過來,對宋雨田說:“師兄,你的包裹。”說完就拿著資料夾慢騰騰的走遠了。
俞思遠湊過腦袋:“咦,安笙也會這些花招?”
宋雨田笑:“去你的,天沒個正型。”邊說著邊把東西放到桌子上,找來剪刀慢騰騰的拆包裹。
很普通的包裹,牛皮紙和膠布裹了幾層,好不費勁的就撕開了。
“啊——”俞思遠叫出聲來。
空蕩蕩的盒子裡躺著一個破爛的布娃娃,是一個小孩子的模樣,布娃娃的衣服上被染上了汙漬,看起來很噁心。
宋雨田的臉一下就白了,彷彿幾年前的噩夢又再一次的回來了。耳邊似乎還回蕩著清晰的童音,那個小男孩問他:“它叫什麼名字?”
…………
……他當時怎麼回答的?
“他叫安笙,安全的安,笙歌的笙。”
“和我的名字好像,我是小安,他是安笙,也是小安。”
…………
噩夢迴溯,黑暗來襲。無法忘記的血腥與陰暗像是那個夜晚被陰雲遮住的月亮一般難以忘懷。宋雨田的臉色蒼白渾身僵硬,他的眼中閃過驚懼和混亂。
小安,小安…………
“雨田!”俞思遠大喊一聲,宋雨田才白著臉緩緩的轉過眼睛看他。“雨田……你沒事吧?”
宋雨田半天才反應過來,輕輕的說一句:“……馬上叫杜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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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勝把熱茶放到宋雨田的桌前,然後拿起裝著布娃娃的袋子仔細看了看,問宋雨田:“你確定這是3年前那樁案子裡的布娃娃?”
宋雨田顯然已經恢復過來,只是精神很不好。“是的,這就是我給被害人的玩具娃娃。”
俞思遠憂慮的看了宋雨田一眼,然後嚴肅的說:“已經蓋棺定案了3年的案子怎麼又出了波瀾?這是誰寄來的洋娃娃?”
宋雨田無意識的端起水杯,卻放在唇邊滴水不沾。“沒有徹底的蓋棺定案不是麼?當時我們只是抓到了犯罪分子的妻子,沒有抓到真正的主犯。”
俞思遠一愣,隨即眉頭皺起來:“你的意思是那個變態又出來了?”
杜勝敲敲桌子面兒,沉著臉說:“不管是誰寄來的這個東西,肯定都和那樁案子脫不了關係。所以,從現在開始,我們都要加強治安力度,不能讓3年前的恐慌再次席捲人心。”頓了頓,他望著宋雨田蒼白的臉說:“宋雨田你也要注意自身的安全。”
宋雨田苦笑一下,隨即說:“這個我知道。”
俞思遠散會的時候壓低聲音問宋雨田:“3年前的那件事你有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