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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句話威脅感十足。

顏睿的動作落入不少人的眼裡，那些人只覺得顏睿與他這弟弟動作親密曖昧；這群傢伙看了顏喬的相貌，又見了顏睿對顏喬的態度，只覺得這不是個對弟弟的態度，如果不是顏睿一向不近男色，他們都要懷疑顏睿跟顏喬有什麼了。

之前說話的人又說話了，“要不要給二少叫個人？”

顏喬看向他，又盯著他懷裡的人，有點不明白他的意思。

顏睿勾唇一笑，“不用，帶他出來見識見識，你們該怎麼玩就怎麼玩。”

這句話就像是句訊號。

接下來，那群人就紛紛玩起來。

顏喬走不掉，只能被迫無奈坐在顏睿旁邊。

顏睿喝酒喝到後面，懷裡也摟了一個女孩子，看樣子還沒有成年，但是對著顏睿卻能巧笑嫣然。

顏喬看著眼前這一幕幕，只覺得不堪入目，但卻沒有想到顏睿真正想讓他見識的，還沒有開始呢。

午夜12點一到，那些被擁在懷裡的人便紛紛起身出去了。

顏喬掃了全場一週，發現不像是要散場的樣子，那些公子哥的眼裡只帶著隱隱的興奮。

興奮？

有人笑嘻嘻地問顏睿，“睿哥，你不是一般不看這午夜節目麼？”

“少廢話，這不是帶我弟見識嗎。”

那人便把眼神放到顏喬身上，眼底帶著顏喬看不懂的情緒，卻直接讓顏喬害怕，而且那人還伸出舌頭舔了下自己的嘴唇。

這一幕當然落到顏睿的眼裡，他只是笑笑不說話。

當顏喬真正見識到所謂的午夜節目時，渾身顫抖得厲害，一張臉變得雪白，他未曾想到所謂的午夜節目就是一群人渣肆意妄為地玩弄一個還未成年的男孩子，而且那個男孩子明顯是不願意的，但是由於事先餵了藥，反抗也顯得柔弱無力。

這群人渣笑嘻嘻把對方剝乾淨，然後用繩子綁在桌子上，然後幾個人一直玩弄，他們不僅殘忍地用酒瓶子幫人開、苞，而且還給對方拍照。

……

顏睿一直坐在沙發上沒動，對於眼前不堪入目的情景，他顯然是不在乎的，但是他注意到顏喬的變化，轉過頭，笑了，“怎麼，看不下去了？”

顏喬極力控制自己的情緒，“你們這樣子不覺得自己很骯髒嗎？”

“要說教嗎？”顏睿表情沒有任何變化，“這個世界就是這樣的，你不知道嗎？可憐的人這麼多，你一個個同情得過來嗎？之前那群人裡面的每一個都是這樣過來的，剛才也沒見你多同情他們吧，反而你拿著你少爺的身份，眼神帶著嫌棄。顏喬，你不覺得自己很噁心嗎？你救下他，他就能活下去？”

顏睿很滿意看到顏喬的表情明顯變了，才繼續說，“你知道他是怎麼進來的嗎？喜歡男人被退學，家裡父親被氣死，結果生意沒人打理，然後欠下鉅款，他啊，被賣進來的，這輩子都出不去了吧，除非死。其實他該慶幸自己還有張臉。”

顏喬的睫毛顫了顫，在暖黃色的燈光顯得柔弱無害，顏睿看了都晃神了一會。

“哥，我們走吧。”

顏睿這時才親親熱熱地把顏喬拉起來，“那走吧。”

顏喬一直低著頭跟在顏睿身邊走，但卻在路過那群人的時候，拿起放在櫃檯上的酒瓶子往一個玩得最兇的人頭上砸去。

“救不了也沒辦法看下去。”

顏喬拿著只剩一半的酒瓶子，在兵荒馬亂的場景對顏睿笑了。

顏喬的衝動對顏睿來說顯然是件麻煩事，首先是要把人送去醫院，顏喬也真是眼尖，一砸就砸了那群人當中身份最棘手的某省級官員的兒子。

顏喬一直一副死不悔改的表情，顏睿也算第一次吃癟，還要把顏喬送回顏家，免得自家老頭子發現不尋常的地方，他是經常在外面玩，有時候不回家，可是他這個弟弟雖然不討喜，但是走的也是乖乖仔的路線，跟他一樣不回家，要是被老頭子知道今天的事，完蛋了。

顏睿一直是忙到第二天早晨才回來的，一夜沒睡的他眼裡紅通通的，顏睿直衝顏喬房間，帶著怒氣把門反鎖，顏喬看了他一眼，沒說話。

“你下午跟我去醫院道歉。”

“好。”

本來還準備接到顏喬反駁的顏睿楞了一下，有一種把拳頭打到棉花上的那種無力感，他嘆了口氣，“傷勢不重，對方也說了，只要你去道歉就可以原諒了，你下午態度好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