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沒有蕭雲卿,可是肚子裡的孩子,卻是必須也不得不擁有的。
必須是因為他需要這個孩子,哪怕是個精神支柱。而不得不擁有,則是因為他這個“母體”性別的特殊性,再加上他那些的往事。
☆、15 吵架(捉蟲,加了些內容字句)
必須是因為他需要這個孩子,哪怕是個精神支柱。而不得不擁有,則是因為他這個母體性別的特殊性,再加上他那些往事。
所以,他得逃,逃出這個家,逃出這個城市,更要逃離蕭雲卿。鬱安之下定了決心,之前一直起伏不定的情緒竟然慢慢平復,繃緊的神經莫名地放鬆下來,竟然就這麼如願地睡了過去。
客廳裡,蕭雲卿擺著深沉的抽菸造型,渾身上下籠罩著厚厚的煩躁氣場,前面茶几上的菸灰缸已經橫七豎八躺了好幾個菸頭。
不經意間一個抬頭,蕭雲卿跟偌大的客廳正中央那個迷你旅行箱對上了眼兒,越看越覺得礙眼極了,黑色的眸子霎那間殺氣四溢。
三兩步走過去就想把它開啟,可是一看,被鎖上了。蕭雲卿一個下蹲,毫無形象地坐到了地上,各種抓狂地看著面前還沒小腿兒高的箱子。
調了幾個密碼都不對,深色的眸子慢慢眯起,高大的身軀站起,直直走進廚房,不一會兒,蕭雲卿面無表情左手拎著一把……嗯,大菜刀,右手握著一把剪刀,就晃晃悠悠地走了出來,對著面前“瑟瑟發抖”的旅行箱陰陰一笑。
愛馬仕的旅行箱質量很好,但是再好也架不住這人瘋狂地破壞方式,蕭雲卿這撬撬,那劃劃,好歹還剩了那麼一米米的理智記得臥室裡面躺了個身體虛弱的隱形孕夫,沒有發出太過震撼的暴力巨響,眼看著鎖頭翹起來了那麼一點,勝利在望的感覺讓蕭雲卿瞬間覺得渾身上下各種舒坦——任你質量再好,抵不過我寶刀未老!
心中想著,蕭雲卿幾乎要高興得拍大腿了,哪知“人不可得意忘形”果然是條真理,就在他猥瑣地□著幾乎要撲上去的時候,“咔嗒”一聲響,身後的臥室門緩緩被開啟。
鬱安之面無表情地看著前方背對著自己不知道在做些什麼的人,直覺這人肯定沒幹什麼好事,於是放輕了腳步走上前去,走到對面一看,尼瑪,瞬間怒氣直彪,心裡幾乎都要氣炸了。
果然他不能對蕭雲卿抱太大希望,這人腦子到底有沒有權這個概念啊?!還是他鬱安之的一切在他蕭雲卿眼裡都是不需要尊重的?!
心裡越急越氣,腦子反倒愈加冷靜,在蕭雲卿面前站定,鬱安之緩緩蹲下了身,幽幽地問:“要幫忙嗎?”
原本撬鎖撬得十分忘我的蕭雲卿手上的動作一頓,眼睜睜看著前方的勝利女神掏出手絹揮舞著飄遠了,手上拿著的剪刀咣噹一聲掉在了木質的地板上,愣愣地看著鋒利的刀劍插在了他大開的兩腿之間,明晃晃的白光對著男人的重點部位不斷閃爍。
鬱安之簡直目瞪口呆,之前充斥著叮叮咣咣金屬聲的客廳變得分外安靜,只剩下鬱安之輕飄飄的尾音在晃盪。
眼見自己男人的“尊嚴”遭受如此慘無人道的驚嚇,蕭雲卿一個激靈,頓時就想罵娘——臥槽誰這麼缺德不曉得拿刀都是高危工種嗎?!完全忘了他是在自家屋裡幹著缺德事兒。
可待聽清話語的意思,大腦卻立馬變得一片空白,蕭雲卿緩緩抬頭,僵硬的都能聽到脊椎骨節間的摩擦聲。對上鬱安之那此刻有些陰沉沉的茶色眸子,只聽他又淡淡地重複了一遍:“需要幫忙嗎?”
蕭雲卿乾笑兩聲:“嘿嘿,不用,不用,我自己來就行了。”
輕瞥了一眼地上鎖頭白漆都掉的差不多了的迷你小箱子,鬱安之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別啊,看你忙得一頭汗,這鎖都還沒搞定。我幫你開鎖豈不是要容易很多?”
蕭雲卿連忙揮手:“你,你,你別亂說啊,誰要撬你的鎖,我可沒有。”
說完似是覺得不夠誠懇,又握著拳頭斬釘截鐵地來了句:“真的!”
果然,是蕭雲卿一貫的死鴨子嘴硬外加打死不承認的無賴作風。
鬱安之懶得理這人此地無銀三百兩的舉動,直接伸手,三下兩下就把箱子開啟了。“咔嗒”一聲,裡面證件T恤牛仔褲等雜七雜八的東西出現在眼前。
蕭雲卿看了看,1。5的視力果然不是蓋的,眼睛地發現被最邊上塞著的勉強可以看出來十分眼熟的粉色三角小內內,心中一震,竟然忘了身前的危險,腦海裡神奇地出現了以前他紅著扭扭捏捏的鬱安之光著身子全身上下僅僅穿著這小內內的情景,茫茫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