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上次我和楊興吃燒烤的對面。怪不得。
找到他家,楊興還在,鞍前馬後的伺候著,一會問要不要喝水,一會問要不要把電視、空調的遙控拿來。
邢照賀見我杵在一邊,“你,去廚房給我泡杯鐵觀音。”
我點頭,“楊哥,你回去吧,我看著就行了。晚上麻煩你喂下強強。”心下腹誹,我骨折的時候還能單腿跳著走呢,這傢伙不過被只小型犬咬了一小口,就這麼矯情。
我摸去廚房,聽見邢照賀把楊興趕走了。
楊興哪裡惹得起他。
我走到門口,“楊哥,沒事,我好歹也是一男的,萬一出事,我不可能跑不過一個腿腳不利索的吧。”
然後乖乖泡好茶,端過來,坐在邢照賀的對面。“嚴歌維到底在哪?”
“死了。”
“真的假的?”
“大概一年半了吧,肝癌,到美國治了不到兩個月,惡化的太快。”
我認真的看他的表情,他也很認真。
“那時候我在美國留學。就去看他。他說如果將來遇到你了,讓我幫忙管管。”
我抱著自己的腦袋,“他說他出差……他從來沒告訴我他有肝癌。”
“那你呢?他留了錢讓你去上學,可你看看你,混成這樣。”
“他給我的那張卡掛失了!”我吼。
邢照賀有點意外,“你沒把錢轉到自己的帳上?他死了,他父母當然會把卡掛失或者作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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