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嗎?”這次party的食物是自助的,他讓趙品厚端了幾盤過來,推了一盤給安貝。
安貝也不客氣,他晚飯只墊了一碗粥,因此端起盤子便吃。一邊吃,一邊和唐代說:“我和品厚哥認識,你應該知道了吧。”
“嗯。”唐代想了想,決定佔葛樂和安貝的便宜,“所以你們要叫我嫂子。”
安貝眨眨眼,從善如流地叫,“嫂子。”
“你來祝我們百年好合嗎?”唐代問。
安貝嘻嘻地笑:“永結同心。”
唐代拿溼巾擦嘴,無奈地說:“謝謝了。你和我身邊這人說比較有效一點。”唐代對每一段感情都很認真,認準了便會一心一意地過下去。
趙品厚因為有許多前科,目前正在討老婆歡心、賺信任點中,聞言急忙表忠心。“我對你天地可鑑。”
唐代眼角眉梢染上得意,忍著炫耀的衝動說:“知道了。”
安貝笑吟吟地看他們秀恩愛,覺得老天爺對他真是青睞有加,不僅讓他在畢業前重逢學長,還讓他哥們勾到了學長的戀人,並且學長單身的訊息還是安爸帶來的,讓他對追學長信心大增,而且,學長上次在babylun接受了他,短短半個多月,他的生活就從日月無光到天朗氣清。
他正樂著,忽然見趙品厚對他使眼色,他恍然大悟——自己在這裡做電燈泡了!他趕緊端著盤子走。
葛樂的客人和安貝的客人呆的樓層不同。安貝回去找葛樂的時候,他已經不在原來的位置了。安貝以為葛樂去見安爸安媽了,所以下樓,尋了一圈,都沒找到他,到時遇到了妖妖他們,後被強子他們拉過去胡鬧,好不容易脫身,問了一圈都沒有發現葛樂,只好又上樓繼續找。
往角落裡瞅了一圈,發現了肖梁。
儘管肖梁的位置很偏僻,坐姿也很隨意,但仍吸引一堆的男人。更要命的是,肖梁一點也不排斥gay,導致周圍的男人都很熱情,侍奉著他如侍奉皇帝。
“我不能吃甜膩的東西。”肖梁對左邊的男人低聲說。
“那切片木瓜呢?”右邊的少年羞澀地說。
他對這個大哥印象很好,上次他發病後,他剛好和葛樂了斷,雖然葛樂說他沒有大礙,安貝還是自己問了一遍。
“沒事。”肖梁溫和地看著他,稜角分明的臉在光影下如希臘雕像一般立體,“注意修養便好。”
之後肖梁就沒空和安貝說話了。
“你身體不好嗎?”“頭部受過外傷,小腦缺血化。”
“嚴重嗎?”“不用擔心,已經好了。”
……
安貝善解人意地把位置讓出來,繼續找葛樂。
在角落中的角落的一顆大盆栽後面發現一個忽隱忽現的插著髮簪的捲毛頭。
“梁寧傾,你知道學長在哪嗎?”
梁寧傾雙眼迷濛地探出頭來,神智似乎不大清楚,大著舌頭說:“沒有。”雙頰緋紅,似乎喝了很多酒,他轉回去,用撒嬌的口氣說:“老公,你有沒有看到?”
低沉地嗓音自盆栽後響起,“沒有。”
一雙手按在梁寧傾頭上,梁寧傾的捲毛頭又開始在盆栽後面忽隱忽現,伴著很可疑的低吟聲。
安貝滿臉黑線,雖然肖棟的確是剛回來,你們也太激情四射了吧,他只好離開□現場。
一個小時裡,安貝都沒有找到葛樂。他急了。
“學長你到底在哪裡?”安貝生氣了。
他氣匆匆地走著,沒有注意道拐角忽然出現一個人,咚的一聲撞上去。他連忙道歉:“對不起,你沒事吧……”
他抬頭看見的這個人,臉色怒容未退。“陸叔?”安貝認識他,他是爸爸公司的顧問律師。“陸叔,發生什麼事了?”
陸宸低頭,神色複雜地看著安貝,半響,一言不發地走了。
安貝走進去,這裡好像是倉庫,燈光很暗。安貝靠著牆走,摸到一個開關。
咔。燈光驟然亮起,葛樂抬手捂住眼。
安貝驚喜地跑過去,“學長,你在這裡做什麼?”
葛樂不知道為什麼,擋著臉,推開安貝匆匆地跑了。
安貝驚慌失措地追上去,不敢大叫,怕引來別人的注意。
安爸正和安媽坐著陪人聊天,忽然見到安貝跑過來,臉上驚慌無比,忍著眼淚,抖著嘴,讓安爸去拿車。“學長,走掉了。”安貝顫抖著,彷彿下一刻就要倒了。
回到葛樂的家時,安貝冷靜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