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才能幹。我總不能一直不動吧。”安貝不停地擺弄褲子。
葛樂設定好程式,按下啟動鍵,然後擦乾浴室,放下布簾防止洗衣機受潮,走出浴室。看見安貝把睡褲提上來拉下去,還時不時往褲縫看去,囧了。“要不你上床睡一會,洗滌加烘乾要40分鐘,到時我叫你。”
安貝沒想到因禍得福,竟然可以睡學長的床,激動地蹦上床。
葛樂無奈地說:“這是彈簧床,不禁跳。別跟個猴子似的。乖乖躺下。”
安貝聽話地鑽進被窩。
算了,我來洗吧。葛樂又鑽回浴室。
葛樂洗完安貝的內褲出來。
安貝從被窩裡鑽出來,告狀:“學長,那個流氓的臉我還記得。下次你不要做他的生意。”
葛樂戴上耳機。“我不能聽你一面之詞。要是你來一次就讓我拒絕一個人,我怎麼做生意?”
安貝不甘心地說:“我怎麼會害你?那個真是流氓,他潑了我還會潑別人的。要是你不把他拒之門外,其他客人也有人身危險。”
“這件事我會找服務生問清楚。你乖乖睡覺。”
安貝見葛樂開了麥,就安靜了。他睡眠狀態一向很好,好到不管周圍多吵,光多亮,都能快速入睡。只是安貝很好奇葛樂在做什麼,所以雖然閉著眼睛,耳朵卻豎起來。
他知道葛樂是個網配,有時要錄一些幹音交給劇組。葛樂錄音的時候他自然是不在的,所以也不知道葛樂錄的是什麼。之前衝進來時站在葛樂身後,看到他開著YY,匆匆一瞥也看不出所以然。
他躺在床上,聽葛樂說話,看樣子就是在和他的網配劇組成員聊天,不禁心癢癢,耳朵豎的更高了。
土豆有毒:“親愛的,你居然在外面金屋藏嬌。”
一瓣情花:“小嬌妻,那是我學弟。”
土豆有毒:“嗯,是嗎?”
然後葛樂聽見他開始哼歌。“她只是我的妹妹,妹妹說紫色很有韻味。她只是我的妹妹,我在擔心你是否誤會。”
牛燉豆腐:“行了行了,你們小夫妻私下裡掐吧。觀眾還等著你們執手相望淚眼呢。千萬別be了。”
一瓣情花:“我現在不方便,讓殘梅來一段吧。”
半剪殘梅:“灑家躺著也中槍吶。”
土豆有毒:“官人,為何你要把奴家推給其他男人?他只是你的妹妹。”
一瓣情花:“小孩在旁邊睡覺。你個總受只有在殘梅面前才能反攻,機會難得,趕緊上吧。”
土豆有毒:“哼哼。小梅子,還不給爺躺下。”
半剪殘梅:“灑家一直沒起來過。”
土豆有毒、半剪殘梅兩人都是配妖孽受出名的。半剪殘梅的聲線細膩,有略微的鼻音,曾有粉絲形容‘受到極致’,是總受cv。土豆有毒聲線清澈,略帶沙啞,偶爾配攻。兩人一向很放得開,今天現場竟然要拉燈配H,引得聊天室一片口水
葛樂擺弄了幾分鐘筆記本,然後合上顯示屏,站起來,他看了看安靜躺在床上的安貝,然後離開房間。開啟房門的瞬間,樓下的聲音絲絲縷縷地傳過來。他關上房門。
“老闆。”林靜看見葛樂,打招呼。
葛樂問:“剛才發生什麼事了?”
林靜回道:“有個客人來拿酒的時候不小心被絆了一下,安貝剛好興沖沖跑進來,客人不僅摔倒了他身上,那個手……還插到安貝腿中間。安貝就罵了一句臭流氓。那位客人之前心情就不怎麼好,加上摔了一跤,臉色很差。他看安貝年紀很小,穿著高中校服,就問安貝是不是援助交際。你也知道安貝有點少爺脾氣,惱羞成怒下踹了客人一腳。因為安貝踹的挺重的,我原想讓那位客人冰敷一下,但是他說不用,付了錢就走了。”
“那位客人是熟臉嗎?”
“沒什麼印象。”
“我知道了。如果他再來的話,通知我。”
“知道了,老闆。”
“貝貝。”葛樂坐在椅子上,心情十分複雜。
他已經叫了安貝十分鐘,無奈的是他不論怎麼叫,怎麼搖,安貝都不醒。“人類到底怎麼睡覺才會睡這麼死的?”
葛樂只好把安貝的褲子放在床頭,然後下樓去幫忙。
安貝睜開眼睛。
好暗。他想。
揉揉眼睛,他睜開眼睛向四周看。
咦?怎麼都是暗的。我怎麼在這裡。
哦。那學長呢?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