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酒勁,撒了整晚十足的酒瘋。抓著肖文淵,一路從市場菜價扯到國際形勢。肖文淵哭笑不得地收了飯桌,拿榨汁機榨了一大杯橘子汁給他。
“沒見過你這樣不能喝又愛喝的人。”肖文淵蹲他前面,把杯子給他,“來,醒酒的。”
寧恆盤膝坐在沙發上,把頭搖成撥浪鼓。
“乖,甜的。”
“不喝,橘子是酸的。”他把腳放到地上,想幹脆逃跑掉,馬上去睡覺,睡了就不用面對和肖文淵共處一室的尷尬。
肖文淵正好一腳跪到沙發上,一手按住了他的肩膀。
“別動。”肖文淵慢慢靠近他,他的心臟狂跳,肖文淵地手慢慢從肩膀移到他的臉上,輕輕撫過,然後——
寧恆愣住了,一不留神,鼻子被捏住,水杯杯口邊沿就塞到嘴巴前,一大口溫熱的橘子汁灌進他嘴裡。原來肖文淵只是要灌他果汁,可是他剛才好像一不小心就想多了。
果汁喝完了,寧恆打了個嗝。看著肖文淵眨了眨眼。
肖文淵伸手幫他擦掉嘴角的果汁。肖文淵並沒有刻意做得很煽情,只是像給小孩擦嘴一樣快速又輕柔地用指腹擦了下,他的腦袋卻轟地炸開了。
“瀟瀟,我還沒考慮好,再給我一些時間。”想了整晚的話衝口而出。
“可是,你的表情告訴我,你已經考慮好了。”肖文淵說著藉著姿勢的便利吻了上去,句末的尾音被吞進了相觸的口腔中。
肖文淵的吻技依然非常生澀,像一隻小狗笨拙地討好主人一樣,親密又熱切地舔著他的嘴唇。寧恆的理智知道現在要推開他,手已經抬起來了,卻又心軟了一般放下來了。
肖文淵一邊吻著他,一邊伸手攬住他的後腦勺,微微拉開一點距離:“你看,你並不討厭我。”說完他再次吻了上去。
寧恆掙扎在推開與不推開之間,他一邊無法接受接吻物件是一個男人的事實,一邊卻覺得這技術糟糕的吻帶著魔力似的,讓他從靈魂到身體都開始顫抖起來。終於,他一把抓住了肖文淵的頭髮,拉開一點距離:“會不會接吻啊,哥教你。”說著兇狠地啃了上去。
這一吻,寧恆使出了渾身解數,把知道的所有技巧都用上了,像是發洩又像是自暴自棄。肖文淵並不躲閃,努力地配合著他,與他唇舌糾纏,攬著寧恆腦袋的手一下一下順毛撫摸。
寧恆發現,肖文淵是個天賦過人的學生,舉一反三,很快便搶回了主動,把他壓在沙發上,越吻越纏綿,最終,彼此的呼吸完全融合在一起,甚至依稀染上了□的氣息。
可是他卻無力再推拒。
一個吻,像是罌粟般,沾染一點,便是永無止盡地沉迷。
☆、11 需要給你煮紅豆粥嗎
肖文淵放開他時,兩人都有一些暈眩。
寧恆氣息散亂,有些虛弱地說:“肖文淵,我怕。”
肖文淵眼神溼潤,他的手一路從寧恆的臉龐撫過,微微翕動的鼻翼,略顯紅腫的嘴唇,他動作很慢,越發煽情,一路來到幻想很久的喉結,輕輕觸碰。
“怕什麼呢?”
“我從來沒有沒有想過,會和一個男人在一起,我怕我……不能接受。”寧恆隨著肖文淵的手,微微顫抖。他緊緊抓住肖文淵的衣袖,全身僵硬。
一個吻輕輕落在他的額頭,肖文淵的聲音像是羽毛輕輕掃過他的心間,微微發癢,卻又非常舒服:“不怕,放心,有我呢。”
肖文淵拍了怕他的頭:“我會讓你慢慢適應的。行了,收拾一下睡吧。”
“睡……睡什麼……”
寧恆像受驚的貓兒的樣子取悅了他,他笑起來說:“我說過會讓你慢慢適應的,目前不會強迫你發生什麼的。怎麼,小恆有些迫不及待了?你好色啊。”
寧恆洗完澡,看著肖文淵在沙發上放上被子什麼的,有些猶豫地說:“天氣這麼冷,你還是床上睡吧,別……感冒了。”於是,肖文淵再次從善如流地從沙發上挪窩到床上。
檯燈開著,一些微弱的光線灑下來。寧恆側躺在床上玩手機,看到肖文淵進來了,慢慢往被子裡縮了一些。看著寧恆蝸牛一樣的動作,肖文淵有些發情,他鑽進被窩,伸手搭到了他的腰上,身子蹭啊蹭地幾下就蹭到他後面,緊緊地貼著他。
“小恆,”他發現自己的聲音有些沙啞,“就這樣抱抱,別怕。”嗅了嗅寧恆身上熟悉無比的氣息,欲·望不僅沒有得到緩解,反而越發囂張。把頭抵在寧恆的肩頭,他不再說話,心裡暗暗揹著九九乘法表元素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