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巡抱著amos站起身,目光緩緩地從花昂川的臉上轉移到馮玉那邊,然後微微頷首,回道:“可以。”
花昂川聽了這對話,分外揪心。青巡就連這麼點自由都沒有嗎?這已經過去快一年了啊,那個變態女人已經不給他發照片了,以為她根本沒有收到預想中的效果,而青巡幾乎都忙碌在商場之間,也照不到什麼能讓花昂川產生負面情緒的照片了。
變態女人發現了新樂趣,這是高於肉/欲的樂趣。她也沒想到與青巡合作比和青巡為敵有趣多了,看著這個沉默又冷漠的男人,心狠手辣的幹掉一個又一個對手,她不甘心只做幫兇,她要做同夥!她覺得,只有自己才能看見青巡真實的一面,這感覺也是無尚的快樂!
可她殊不知,在她幫忙搞垮青家的同時,青巡正在設計她自己家。有她幫忙對付青家,青巡就有了很多時間去給她家埋雷。
自大的人如果利用好了,那就是神一樣的隊友。
不過這只是得到青巡的一部分,那個心機深沉的女人,怎麼可能給青巡太多的自由呢?這次的事情不過是無法避免而已,她為了表示自己的“通情達理”與“信任”,就放青巡和這群家裡人來見面。
於是一行人來到了飯店,不得不說的是,服務生說話直接對著青巡,因為他在扎眼了,一看就是付賬的土豪無疑!
人都在,聚餐的起因又太過沉重,所以就算是每個人都故意露出笑臉,但氣氛還是很悶,
談論的話題,無疑就是花昂川在國外的生活如何。
雖然在國外過了這麼久,從最初的不適應,到現在也有幾個能玩到一起去的朋友,但讓他講講這多半年的生活,花昂川卻不知道要從哪裡開口。
他現在跟著一位很有名氣的設計師,但設計師總說他的作品沒有活力,表達的東西缺少正能量,雖然也能成為灰暗系主流,但是花昂川不應該這樣,所以在學習生涯裡,多多少少的,也有些阻礙。
花昂川自顧自說著,青巡突然摸了一下他手上的戒指,花昂川立刻看向青巡,青巡對他笑了一下,然後轉頭對在座各位說道:“不好意思,我去下洗手間。”
青巡起身出了門,花昂川自己摸著自己手上的戒指,猛然抬頭,著急的說道:“我也要去一下洗手間!”
眾人會心一笑,看著花昂川急急忙忙追了出門。
為什麼不一起出去?
花昂川狐疑的看向周圍,難道還有人監視他?
花昂川立刻裝成不是去追趕青巡,只是上廁所的正常模樣,放慢腳步來到了洗手間。
剛一進洗手間,還沒等往裡面多走幾步,花昂川就被一隻大手拖進了殘障人士專用的隔間內。
花昂川被嚇了一跳,不過他還是有些心理準備的,所以也沒驚撥出聲。
青巡放下馬桶蓋坐在了上面,然後讓花昂川跨坐在自己的身上。
“小川……”青巡把臉貼在花昂川的胸前蹭了又蹭,嗅了又嗅。
“這是廁所誒……”花昂川雖然這麼說著,卻摟住了青巡,把頭低下,也想聞一聞屬於青巡的味道。
味道,是觸發記憶的最好物質。
一時間,記憶中那些日夜相處,肌膚相親都湧了上來。許久未見,如果能用具體的言語表達出來的相思之情,那絕對是虛假的。這種徹骨的壓抑的感情,只能用身體來表達。
於是花昂川捧起青巡的臉,狠狠地吻了下去。
一種讓人熟悉又陌生的心慌感在兩人心間蔓延,兩人如兩隻發情的暴躁的野獸般互相舔。舐著,啃噬著,激烈的忘記了周遭的一切。
費洛蒙立刻向空氣中瀰漫來來,相擁相吻已不能表達彼此的感受,於是手掌探入對方的衣內,摩擦著每一寸炙熱的面板,遊走在顫抖的肢體間。
最後終於演變成了互相寬衣解帶……
青巡選擇殘障人士專用衛生間也不是沒考慮的,這種特殊衛生間空間比普通的隔間要大很多,做起“事情”來,肯定是方便很多。
不過許久未做,乾澀難免。於是只能用花昂川先釋放的積液來做潤滑,那量,還真是夠足的。
不過這隻能避免受傷,疼還是會疼的。
但疼痛恰能證明這不是夢,而是真實的,能感觸到的事情!
花昂川吻著掛在青巡胸口上的戒指,眼淚撲簌簌的落了下來,毫無徵兆。
這和剛才因為疼痛而分泌的淚水完全不同,青巡雖是一怔,但也明白花昂川所想。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