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昂川說嘛,他同學都知道上課時候的事情,所以就乖乖走了。
花昂川裝成受傷後很虛弱的樣子,不過那蒼白的臉色可不是假的,畢竟剛才那野蠻的醫生檢查他的腿時很暴力。他就是想讓王老師少說兩句,畢竟再好性格的人也不喜歡挨訓啊。
況且花昂川是假好脾氣。
不過王老師的舉動很奇怪,他在送走那倆學生的時候竟然把門反鎖了。這間病房是兩人間,窗戶外是一片景觀林木,屋內就他們倆人。花昂川倒是沒多想,估計這是怕談話被打斷唄,就像在家裡好脾氣的馮玉,她在公司講話的時候,誰要是打斷她,那人就死定了。
剛開始的談話也挺正常的,王老師也是好聲好氣的勸誡花昂川不要仗著成績好腦袋聰明就不好好聽課,要尊重老師要給同學做好榜樣之類的。
花昂川點頭應著,還信誓旦旦說以後這種事情絕對不會發生——被你抓到沒聽課的事情絕對不會再發生!
講完這些後,王老師突然就一臉嚴肅的問道:“花昂川同學,你老實告訴我,你是同性戀嗎?”
這句話剛好被走到窗前的青巡聽到了。
事情就是這麼巧。青巡給花昂川打電話——不要問青巡怎麼知道他的電話號,畢竟青巡可不是意氣用事的人。花昂川自然接不到電話,但是室友能接到啊,於是青巡和王老師一樣,找到了校醫院來。
不過青巡不是王老師,他對這裡不熟,於是他找來找去結果走到了校醫院的後門去。而他走捷徑穿過林木時,恰好就聽見了這麼一句話——誰讓窗戶是開著的呢。
青巡頓時就皺起眉頭,但他沒現身,而是躲在窗邊,聽他們談話。
花昂川本身真實的反應是很平淡的,但是他得裝出一副吃驚的模樣,然後詫異的反問:“王老師,你怎麼會這麼想?”
王老師向花昂川身邊湊了湊,一張猥瑣的大臉逼近花昂川,陰笑道:“花昂川,你別裝了,你和那男人的事情,嘿嘿,我都知道了!不要以為瞞得好,我也是有線人的。”
線人?你以為在拍港臺警匪片?
花昂川在心裡鄙視著,表面繼續裝無辜:“誰瞎說的?”讓我知道了必定要弄死他一萬次!不過……這事我也沒對誰說過啊,他在詐我?
“那你就不用知道了。”王老師淫笑著伸出手捏住了花昂川那嫩嫩的尖下巴,說道:“你不想這件事情被我捅出去吧?你可是咱院,甚至校裡有名的優才生,今年的國家特等獎學金還想不想要了?報送研究生的名額也快定下來了呢……”
花昂川暗歎這男人的愚蠢,不過把事情鬧大總歸是不好的,於是他也沒掙脫王老師的手,只是鎮定的看著他那近在咫尺的噁心大臉,說道:“你沒有證據,你這是汙衊。”
“喲?這東西根本不需要證據吧。”他笑得更加齷蹉了:“你真是天真,不知道好事不出門惡事行千里麼?”
這是要靠以訛傳訛來毀我?真無聊。
“好吧,你說說看,你想要什麼。”花昂川板著臉,把那隻髒手拽開了。
“我想要什麼你還不知道麼?”
王老師說著上身已經壓了過來,花昂川淡定的靠在床上,挑眉道:“多少錢?”
“哼,還真是大少爺能說的話呢!”王老師推了推眼鏡,不屑的哼道:“老子要你懂不懂!反正你就是讓人上的貨,別他媽再裝純了!老子可是盯你很久了!”
“嗯?你確定你沒說錯麼?”花昂川悠哉的伸出小拇指掏了掏耳朵。
“小崽子還敢嘴硬!讓你嚐嚐老子的厲害!”王老師說著就撲了上來要扯花昂川的衣服。
冷笑在花昂川陰沉的臉上一閃而過,他想都沒想,直接屈起手肘對著王老師的腦袋就狠狠的猛擊了一下。雖然他沒瞄準,但還是打在了王老師的太陽穴上。王老師眼前一黑,直接滾到了地上,等他眼前恢復光明時,花昂川已經穿好鞋坐在床上俯身看著他,並用憐憫的口吻對他說:“現在向我道歉還來得及。”
王老師捂著巨痛的太陽穴,眼中也閃過一絲陰狠:“現在撅起你的賤屁。眼還來得及!”
花昂川的臉色頓時一沉,他瞬間就衝了過來朝王老師飛起一腳,沒想到王老師很卑鄙的用手臂狠狠地在他的傷處一擋,鑽心的痛立刻傳了過來。
花昂川銀牙一咬,落腳後順勢又來了一招後旋踢,王老師再次想用手去抗住,沒想到這一腿力度出奇大,他這麼一擋倒是擋住了,但是那力道足以將他踹倒,更慘的是,這次他的手沒能碰到花昂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