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爛額。如果這時候我幫你解決這個問題,你是不是算欠我一個人情?”
鄒兆軒毫不例外地笑了,笑聲中沒有掩飾對安迪的質疑。
本來他們就是兩種人。雖然同樣從事公關行業,但鄒兆軒出身世家,平步青雲。他所擁有的一切都得益於家學淵源。鄒父是著名作家,深諳美酒,與人投資各地酒莊,斬獲頗豐。也因為他在這方面的權威,與城中不少富商都交情甚篤,人脈廣泛,為兒子鄒兆軒的盛世公關公司的奠定業務根基。
“Andy,我知道你是個有辦法的人。但是香港這個地方,我搞不定的場地,別人更別想搞定了。”鄒兆軒說起這話來,頗有些自負,但他的話在大多數情況下,是沒有錯的。
只是今天是個例外,左安迪愉快地想。
他很快切入正題,問道:“有沒有試過淺水灣酒店的西餐廳?”
“情人節嗎?早已經被人預定,我的助理昨天才和經理透過電話。”
左安迪在電話這頭笑了一下:“那就讓他們再通一次。兩個小時前,那個預定剛剛取消了。”
電話那頭停頓了一下,隨即口氣變得認真:“左安迪,你想要什麼條件?”
左安迪笑道:“怎麼那麼見外?給同行幫個小忙,別搞得我這麼斤斤計較。”
鄒兆軒卻很是見外地大笑了起來:“算了吧,你是在上整人節目,還是被人綁架了,在向我發暗號求救?”
“你幾歲了?”
“是啊,我幾歲了?你以為隨隨便便一個謊話就能讓我上當?說吧,這就像商場的免費大贈送,Andy哥你給我好處,不可能自己沒有彩頭。”
左安迪也知道鄒兆軒是老江湖,不好應付,於是坦白道:“好吧,我的條件是,一,你帶上訂金在一個小時內滾過來付款。二,不要讓別人知道是我告訴你這個訊息。說是你的隨便哪個相好的美女侍應生告訴你就可以。三,兆軒哥你是前輩,不要再叫什麼And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