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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現是喬正邦的來電,正要接,卻被宋家源一把搶去:“有事明天再說吧。”

左安迪道:“阿邦千叮嚀萬囑咐叫我及時通報結果,現在拒接,恐怕他要立刻絕交的。我只告訴他一聲就好,不會很久。”

宋家源卻有些不耐,兩人先前吻得正在興頭上,眼看接下去就要水到渠成地進入久別勝新婚的下一步,他當然不願突然被打斷,於是揚了揚電話,道:“那我來說。”

左安迪沒有阻止,卻見宋家源接起電話,對那一頭的喬正邦喊了一句:“我們沒空。”便把電話結束通話。然後,他們便立刻投入沒有空的下一個階段。

第二天,喬正邦一臉怨念地在律師樓裡堵到了兩個人。單看兩人相伴而來的神態,他便猜到了大概,再一看他們的無名指上的戒指,更是對那結果確信無疑。只是中間的經過他還被矇在鼓裡,當下看看左安迪又看看宋家源,像是等他們給自己解開這個謎底。

宋家源先前將真相瞞著喬正邦,心中多有抱歉,當下好聲好氣地同他解釋了一番。但喬正邦聽後仍然大呼上當,並連聲數落宋家源,怪他瞞得自己好苦。喬正邦說自己白白為兩人提心吊膽,誰也想不到這竟是宋家源聯合蕭錦良的一處苦肉計,害他這個局外人在一邊心急如焚,殊不知宋家源這個當事人早就胸有成竹。

宋家源自然知道以他的性格,抱怨也只是口頭說說罷了,三人感情深厚,並不會為此而受影響。於是他道:“等官司完結後,我們就打算舉行婚禮。阿邦,到時候請你來主禮,這次一定不會再少了你這個主角了。”

喬正邦仍頗失落於之前被兩人置於局外,對於這番邀請,當然是一臉當仁不讓的神情,只是他聽宋家源提起官司,就不由憂心忡忡:“講到官司,我聽見上次李律師說過,勝算只得五成,現在就怕萬一……”

左安迪在一邊打斷他:“那是因為還沒有出現關鍵證人。”

“什麼關鍵證人?難道……就是你昨天偷偷見的證人?”喬正邦問宋家源。

只見宋家源抬頭示意馬路對面,道:“證人來了。”

“宋,宋家康……”喬正邦果然順他視線見到宋家康,不禁訝然,“怎麼可能!他怎麼會願意?羅瑤畢竟撫養過他這麼多年,之前我們也不是沒有想過遊說他,可他的心意簡直比石頭還硬,我們根本就沒有一點機會。怎麼可能突然之間,他竟回心轉意?”

左安迪道:“我回來之前,錦良給了我一封信。這信裡面,有些十分重要的資料,是關於阿康母親死因的真相。在宋伯父過世之後,他覺得這件事情仍有疑點,便私下又請人做了調查,而這次的調查,結果很讓人驚訝。”

宋家康已經走到三人面前來,他聽見左安迪的話,便接下去:“我母親並不是因為大太太而死,她的心理疾病也不是自然患上的,是羅瑤一直在她身邊暗示。她帶她去見了事先安排好的心理醫生,給她服藥,還不斷灌輸那些抑鬱的思想。母親的病,根本就是羅瑤強加於她的!她的命,也是被羅瑤奪走!之前我以為她待我雖算不上真心,但至少並無惡意,到現在我才知道,原來她一直在利用我們母子。她自始至終的目的,就是取我母親而代之,利用我入主宋家!所以這件事,我再不會袖手旁觀,也不會讓她得逞。不論是為我母親,還是為宋家,我都一定要討回這個公道!”

宋家康說得義憤填膺,喬正邦也是愈聽愈震驚。他萬萬沒想到事情會有這樣的突變,但以羅瑤的為人,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卻又絲毫不令人意外。當下他只是問:“這事,有沒有證據?”

左安迪揚了揚手中的公文袋:“都在這裡,這次,她休想再翻身。”

三日後,法庭宣判。全城幾乎半數的記者都守候在高院外,長長的階梯上滿滿都是人頭,長槍短炮、重重包圍,從來沒有任何一單案件引起過媒體的如此重視。由於法庭下達的限制令,審訊並未對公眾開放旁聽,然而有關案情的進展訊息還是透過各種渠道流入了傳媒耳中。他們翹首而盼,引頸以待。在長久的等待之後,終於,高院的大門緩緩開啟,案件的主角們從門中出來。剎那間,所有人如潮水般洶湧而上,人群立刻將他們圍了個水洩不通,也堵得他們寸步難行。

後面的記者離得遠,根本看不清楚前面情況,一味向前推搡,前方的人被他們推得腳步搖晃,也很是暴躁。攝影機全被高舉過頭頂,而麥克風也被伸到最前,媒體準備充足、來勢洶洶,包圍圈最中心的那張面容,幾乎就要被埋沒在一眾器材之中。

然而那人對於這樣的陣仗卻是見怪不怪的,也許是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