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了他足夠時間打好腹稿。
採訪進行了快一個小時,喬正邦說得口乾舌燥,見記者們該問的也都問得差不多了,便道:“如果沒有其他問題,我想今天的採訪差不多就到這裡吧。多謝各位!”
“等等!我還有一個問題!”忽然有個女記者費力從人群中擠了出來,將手中的錄音筆直戳到喬正邦眼前,“為什麼宋家源先生現在不在這裡,這麼重要的官司剛剛結束,他有什麼重要的事非要去處理不可?還有左安迪,之前明明見到他一起進了高院,為什麼現在也一同不見了呢?”
喬正邦愣了一下,這倒是他沒有準備過的問題。宋家源和左安迪也忘了告訴他究竟可不可以對媒體透露這個問題,只是對於兩人抽身而去,再次留下自己一人收拾殘局,喬正邦多少是有些腹誹的,因而他轉了轉腦筋,便狡黠地一笑,道:“這個我恐怕不方便透露,不如等他們從荷蘭回來,再親自回答你們吧。”
眾記者聽到“荷蘭”一詞,紛紛若有所悟地“哦”了一聲。
而喬正邦也得逞地一笑,心道,做不成婚禮的主禮人,做個“主播人”——主要傳播人,也還是不錯的。
正在趕往機場的兩人心有靈犀地一齊打了個噴嚏,他們各自詫異地捂著嘴,並不知道這噴嚏的含義。不過即便知曉,也並無關係。因為此刻,他們正緊握著彼此的手,專心而堅定地奔赴未來。至於這個世界如何看待,如何評價,只要有了身邊人的陪伴,就不再會不安,也不再會有困難。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