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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部分

樣的場合賺錢。

朋友說道:“誰知道呢,去飯局的個個都會說自己有苦衷。顧嘉樂是多麼計較錢的,Andy你也不是不知道。聽說他已經四處借了不少,也不知是不是他的賭鬼母親又過大海去了。最近城中最好撈的飯局他差不多都去遍了,照他這樣籌法,上百萬總有了吧。”

左安迪心中一寒,桌上的這些人口沒遮攔,說起這些只當做是茶餘飯後閒談助興。安迪卻不一樣,他是望著顧嘉樂好的,聽到他這樣自甘墮落心裡也十分不自在,竟是連吃飯都沒有胃口,在臺面上匆匆敷衍兩句,就找了藉口告辭。

左安迪從餐廳出來,就撥顧嘉樂的電話,電話響了很久依然無人接聽。這樣的事情他又不方便去問周文生,且不論他知不知道顧嘉樂飯局的訊息,與他聯絡必然要談到宋家源和深圳的那單生意,左安迪暫且不想去理這事,便輾轉透過別的人打聽顧嘉樂的行蹤。他知道哪些人在暗中介紹藝人參與飯局,硬著頭皮一個電話過去,總算知道了顧嘉樂所在的位置。

“哦,你說現在啊?5點前他在西貢有一場。6點後的話要去石澳的別墅了。”對方輕描淡寫的一句,如同在彙報藝人的行程。

左安迪聽了,卻是頭皮一陣發麻。顧嘉樂現在居然如同小姐趕場一般,掐著時間跑飯局。

安迪抬腕看了看手錶,就決定去西貢找顧嘉樂。他開車駛到別墅的私家路,走到目的地門口,有保安將他攔住。這樣私人的聚會是非請勿入的,左安迪根本沒有接到邀請,被拒之門外也是情理之中。

他看了一下門牌,確認是趙家大宅,便道:“請告訴趙生,我是來找朋友的,有急事。我叫Andy,去年的慈善晚會上我們見過,他後來送過我一支鑽表,我退了回來,你告訴他,他應該就會記得了。”

那保安聽得將信將疑,但看安迪的著裝打扮又是十分體面,更不像壞人。他怕無意中得罪貴人,因而還是將情況通報上去。

不一會,就有管家過來開門,親自將左安迪迎了進去。安迪跟他步入客廳,慶幸自己來的不是鄧宅。他這輩子唯一一次參加這種飯局還是在十九歲的那年,當時左安迪在模特界還未像後來那樣獨當一面,被無良中間人連蒙帶騙地拐到這種場合,還喝了摻過藥的飲料。左安迪只記得當年自己憑著僅存的最後一念理智將酒瓶砸在了對方頭上,然後搶過別人的電話撥通腦中唯一記得的蕭錦良的號碼。再之後的事情,就完全沒有印象了。

他仍記得那個掛彩的公子哥臉上暴怒的眼神,那是種極度自負自大而最後惱羞成怒的表情,至今令他記憶猶新。這件事在當時也鬧出一場不小的風波,那位姓鄧的少爺家底頗豐,當時蕭錦良不知用了什麼方法唬得對方閉嘴。聽說鄧家老爺前些年去世,鄧少爺順理成章榮升一家之主,每天依舊荒淫無度,只是沒了管束,愈加肆無忌憚。左安迪深知與這群人糾纏會有多麼麻煩,多年來對於這種人是能避就避。這也是為什麼他如此憎恨飯局,聽說顧嘉樂在這就迫不及待要來把他拉出火坑的原因。

大宅裡處處都是音樂,雖然是下午,卻拉上了窗簾又開了五彩派對燈飾,室內氣氛曖昧迷離。左安迪在一眾東倒西歪吞雲吐霧的人群中經過,磕了藥的派對客們全都沉醉在幻覺之中,居然也沒人認出他來。

安迪走到樓梯前,只見到屋主人已站在那裡迎接自己,便上前客氣地問好,道明自己的來意。

這位趙生已經不是後生仔,他是白手起家打拼出這一副身家,只不過生j□j玩,富裕之後便將大部分業餘時間貢獻在這樣的另類派對上。他與安迪去年在慈善晚會偶遇,雖不至於說一見鍾情,但的確對安迪有很深刻的印象。只是左安迪一點機會都沒有給他,兩人便沒有更深的來往。

當初趙生點名要顧嘉樂就是看中對方有幾分像左安迪,現在正主上門當然是要倒履相迎,聽安迪說要找嘉樂,趙生便很熱情地指路,一面在心中盤算可以如何將他也留下來。

左安迪見到顧嘉樂時,後者已經喝得神智有些不清了。他走過去一把將對方拉起來,在他面上打了兩巴掌試圖將他叫醒。顧嘉樂勉強定了定神,看著左安迪的眼神也已經有些渙散。左安迪心裡一沉,知道他可能是磕了藥,當下沒有猶豫,一手繞過了他腋窩將他後背托起,一面側臉在他耳邊道:“別說話,帶你走。”

顧嘉樂迷迷糊糊的,根本已經回答不上,整個人無力地靠在左安迪肩上,由他半拖半拉地帶著向外移動。左安迪臉上只是裝得若無其事,一面對周圍人笑笑,客氣問道:“請問洗手間在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