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在練舞嗎？”

“沒有，石亦衡不在，今天是來編下曲的。”

“喔。他最近怎麼樣。我好幾天都沒看到他。”我摸著球拍，故作平淡的說。

“他生病了。一開學就感冒了。那小子不愛去醫院，就那麼拖著。我們拿他沒辦法。”

“這怎麼行呢。會拖嚴重的。我去找他。再見啊學長。”

我趕近道出校門。球拍也沒來得及放回宿舍。直奔那個小區。依稀記得好像聽他說過是在5樓右邊那間。

按了半天門鈴也沒有響應。難道找錯門了？還是病的已經起不來了。在門口踱了幾趟門終於開了。石亦衡穿著睡衣，披肩外套，虛弱的像林黛玉一樣。“你怎麼來了。”

“你都病成這樣了還不去醫院，真是的。”我趕緊扶他進屋。摸摸他的額頭。燒的還挺厲害。把他扶上床蓋上被子。又從衣櫃裡拿了一床被子蓋上。“出出汗會好很多。”

“這天已經不是很冷了。怎麼會感冒呢。一定是要風度不要溫度減衣服了吧。”從浴室取了條毛巾浸過冷水敷在他額頭。這人還真是秀氣。

“你吃過藥沒有？”

“沒有”

石亦衡虛弱的一會兒就睡著了。

吃藥之前得吃點什麼啊，對了。煮粥吧，電視上看到生病的人好像都愛喝粥。

環顧四周，這房子還挺寬敞明亮。找到廚房，廚具還都挺齊全，開啟冰箱，空空如也。

拿了石亦衡放在桌上的鑰匙，出發去超市買了點珍珠米，買了點肉糜。小時候生病，老爸老愛給我做。

進門看到石亦衡光著腳站在客廳裡發呆。

我連忙放下東西跑過去“你怎麼了，想喝水還是想上廁所啊。也不披件衣服。”

“我記得你來了，可是我醒了之後卻沒有看見你。我在想是我病糊塗了，或者是做了個夢。”

“哈哈，生病的人怎麼都像小孩子。乖，我去買東西給你做粥喔。”

石亦衡抬起頭，泛著紅暈的臉，溼漉漉的眼睛看著我“沒想到你還會做飯。”

“等著吧。我的第一次就要獻給你了。”拿起東西鑽進廚房。

洗好的米加上水，我在考慮肉糜是水開了放還是直接就放進去一起煮呢。算了，一起放吧。放進電飯鍋，按下煮飯鍵，拍拍手。做飯挺簡單的嘛。

進臥室看到石亦衡睡的很熟，摸摸額頭還是燙的厲害。毛巾重新浸過冷水敷在他額頭上。反覆幾次好像沒什麼作用。得用冰。在冰箱裡拿出模具，裝上水放進急凍箱。小時候最愛用放糖的水自己凍冰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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