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復,有時甚至幾天,但夏景行通常只要幾十分鐘,只要鄭昱第一時間開始安撫他開導他,陪他放鬆,幫他轉移注意力,讓他找回自己,將他從受迫受控情緒中帶出來。
“小奴隸,你那點心思別以為我不知道。”他聽到鄭昱的聲音,他隔著後背感受鄭昱胸腔起伏和振動:“不是隻有忍耐疼痛,或者在疼痛不適中忘我才能證明彼此。默契在舉手投足間,信任在彼此的心裡,你覺得今天這樣比在疼痛中勃起更容易嗎?你覺得它的控制深度就比穿刺低嗎?”
夏景行認真想了想,搖搖頭。
“一年前你能想象自己完全不靠接觸,在一個男人的聲音下射出來嗎?”
這次夏景行否定得很乾脆。
“我不會給你穿環的,現在不會,以後也不會。你不需要用那些去證明自己,我也不需要。還有,我喜歡你現在的身體,你最好老老實實保證自己的身體安全完整。”
“是,主人。”夏景行笑了,開口說了第一句話。
過了一會,夏景行不知想起什麼,他突然說:“您好像還沒有給過我安全詞。”
“……快一年了,契約都答應了,你到現在才想起安全詞的問題?!”真的,他到底撿了個什麼樣的遲鈍奴隸回來……鄭昱很無語。
“以前沒覺得需要嘛。”
“今天我讓你覺得需要了?”鄭昱挑眉。
“不是,只是突然想起來。”
“你有。我是沒給過你,但你有安全詞,還不是臨時的。”
嗯?
夏景行想了又想。
他想起那隻羊皮手套,束縛專用的,作用類似於安全詞,但那個不是詞語。他們的主奴關係中的確有個詞對他意義獨特,鄭昱用這個詞將他從情境裡帶出來,它使用頻率很低,只在偶爾需要時才會出現。
這個詞是夏景行的全名。
它也類似於安全詞,當鄭昱這樣喊他時表示離開情景停止活動,他是奴隸也不是奴隸,那時候鄭昱既把他當成所有物也將他看做平等的人,他將受到足夠的尊重,是一種微妙的身份關係。
但是!這個詞是鄭昱用的。唯一看起來像安全詞的詞居然是主人專用語,這好像不對吧?!
夏景行想象了一個詭異的畫面。當主人對他這樣這樣又那樣那樣的時候,他大喊一聲自己的名字!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想什麼呢反應這麼大。”鄭昱好笑的伸出手指戳了戳他半勃的下體的前端。
“啊!”夏景行扭著胯在鄭昱手上蹭著。
鄭昱在水裡玩弄著他的下身,直至他又完全勃發挺立才惡意收手。
“啊主人……”夏景行徹底恢復了,他難耐的扭著身體在鄭昱身上磨蹭,聽到他的主人說:“精力充沛是好事。好好想想,想不出來的話連下個星期都不準射了。”
天啊!
他往臉上撲了撲水,拍拍臉頰,好不容易才讓身體平息下來。
過一會他轉頭看著鄭昱,眼中有光彩:“您那樣算求婚嗎?昨天晚上。”
“對一個主人來說,算。所以你要認真考慮,反悔的話現在還來得及。”鄭昱很輕鬆坦然。
“所以您特意安排了今天這場?說起來我和您認識還不到一年。”
“現在閃婚的人還少嗎?”鄭昱笑了,用手揉著他頭頂髮旋。
“您可不像會閃婚的人。”夏景行也笑了。何時何地控制狂都不是草率的啊。
“下星期的儀式會是什麼樣?”
“到時候就知道了。”
“會像結婚典禮那樣嗎?”
鄭昱大笑,“你想那樣嗎?”
“好像挺傻的……”夏景行皺著眉說。
不過鄭昱沒有給他任何解釋。控制狂不想說的話,他是無論如何也沒辦法的。
洗完澡邁出浴室,茶茶興匆匆奔來繞著夏景行的腿轉圈圈。夏景行把她撈起來放在自己肩膀上。
茶茶練就了一身好本領。
她能橫趴在夏景行肩上,兩腿蹬著夏景行脖子兩手抱著他手臂,任憑他走動坐跪自聳然不動我趴我素,只偶爾顛簸不穩才伸出指甲使勁抓著夏景行,在他手臂上留下淺淺抓痕。
可同樣的事換成鄭昱卻不行。夏景行把她抱上去她跳下來,抱上去又跳下來,一奴一貓樂此不疲。唯有被貓尾巴掃了滿臉毛的鄭昱怒了,戳著茶茶腦門威脅她趴得舒服哈,以後我換個紙片兒星人奴隸看你往哪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