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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貓待著,懶懶的睡上整個白天,醒了就開始洗臉洗手洗尾巴洗澡,不把自己渾身打理亂了不停口。

“傻。”夏景行戳著她臉頰上的絨毛說。

茶茶抬頭白了他一眼不搭理他,又低頭繼續梳理毛髮,最後把自己整得像狂風過境般凌亂才心滿意足的跑走。

星期六的時候鄭昱問夏景行:“國慶假期你有安排嗎?”

“沒什麼安排,人多,往年這時候也是呆在家裡。”

“到這來嗎?”

“您同意我就來。”

“那就來吧。”

“是,謝謝。”

“正好國慶的時候有個圈子裡的聚會,我想帶你去。大概有幾十人的規模,在室內,時間從下午到晚上,沒什麼硬性安排。你應該從未參加過,所以我給你考慮和拒絕的權力。現在還早,你可以在下星期告訴我決定。如果去的話,我負責準備。”

“到時需要我做些什麼?”夏景行緊張地問。

“什麼都不需要。你將以我的奴隸的身份出現,以半赤裸的姿態被矇蔽著牽引到場。除了服從我以外沒有其他需要你做的。”

夏景行細細琢磨了一番,鄭昱說了跟沒說一樣,他依然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在陌生環境下被矇蔽牽引也非常令他擔憂,心中忐忑不敢貿然答應。

對於他無法掩飾的不安和不在狀態鄭昱沒說什麼,只是拿他當茶几用了兩個小時。他被命令站在沙發邊,手扶著扶手,低頭塌腰分開腿挺著屁股,把他的背奉獻出來供主人使用。

直到時間變成最漫長又最短暫的東西,直到夏景行再次直起腰,腦中已別無想法,不安和無措被全然拋開,內心很空很輕鬆。鄭昱總能在恰當的時間將一切做得恰到好處,有此手段,他不是不佩服的。

所以他說:“您帶我去吧。”

鄭昱心情不錯,笑著在他額頭親了一口表示答應。

晚上門鈴響起的時候鄭昱正在牢籠裡做常規準備工作,夏景行被命令跪在落地窗前靜默。

是個面孔陌生男人,畫面裡看著很年輕,他對著話筒說:“先生,我有些私人問題想請教您。”

“已經很晚了。”

那個年輕人側過身,在保安看不見的角度扯開領子,對著鏡頭露出胸前緊貼面板的馬具。

鄭昱不欲多說,暫時放行。

中森花園安保嚴密,從小區大門的視訊通話到能夠敲響鄭昱的門需要一段時間。鄭昱將跪在窗邊的夏景行拉過來趴在自己腿上,給了他的屁股一通拍打和撫摸,愉快地看著眼前粉紅色的面板和半勃的身體,又扔給他一條光滑的黑色橡膠褲子和一個只露出眼睛和鼻孔的橡膠頭套。褲子很緊,他幫著夏景行一點一點穿上,褲子後面是空的,正好露出兩瓣渾圓的粉紅色臀部,前面也壓出美好的形狀。

“服從狀態。要求都記得嗎?”

夏景行仰頭看著他點頭。

門鈴終於響起,夏景行走過去開門。服從狀態下他不能說話,未經允許不能回應客人,也不能隨意抬眼目視主人以外的人。他將客人迎進門,餘光裡看到來人穿著緊身黑色皮褲和短小的馬甲,半遮半掩地露出嫩白輕盈的腰身。

他為客人送上室內拖鞋和茶飲,然後安靜地跪在鄭昱腿間,將頭靠在鄭昱大腿上休息。鄭昱的體溫透過柔軟的家居褲傳到他臉上,帶給他柔軟的溫暖的慵懶感。

年輕的客人用羨慕的目光看著依靠在鄭昱腿間的蒙面奴隸,徑直走到鄭昱面前跪下:“先生,請當我的主人。”

夏景行渾身僵硬,低著頭將眼睛貼在鄭昱大腿內側。

鄭昱緩緩地摸著他的頭,動作一直不變,手上的熱力透過頭罩傳到面板上。但他久久沒發話,這讓夏景行更緊張了。

他們從未約定過必須保持一對一的關係。相處了這麼長時間,夏景行原先就是單身,後來理所當然也沒有其他伴侶。他很確定鄭昱現在只有他一個奴隸,但鄭昱從沒說過他不可以有第二個。他也沒問過這種傻問題,自然,如果直截了當問的話,那個男人一定會說主人擁有全部權力之類讓人耳朵長老繭的話吧。

“起來。我不知道你是怎麼找到這裡的。從來沒有人直接闖上來過。回去。我拒絕。”

鄭昱的聲音聽起來平淡無奇,但不知為何夏景行就是知道他生氣了。

那個年輕人沒有退縮,伏地說道:“我仰慕導師已久,如能成為您的奴隸,那是極為驕傲的事。我為我的衝動道歉。但是先生,我年輕,相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