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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捆綁過程中夏景行一直很安靜,他想起有人將捆綁戲稱為捆粽子。捆粽子要這速度老闆早破產了。他在心裡吐槽。

鄭昱綁得很慢。

他一點一點調節繩子和奴隸的動作,確認每一處捆綁都緊繃均勻卻不壓迫關節,連淺層動脈都避開了,確保他的奴隸不會因長時間捆綁而麻痺或者充血。

夏景行知道一般捆綁用麻繩或綿繩,而他的主人選擇了薄而韌的窄皮帶,柔軟的質地並不會劇烈摩擦面板,觸感柔和卻固定得很緊。是的,他不喜歡摩擦,儘管不抗拒捆綁或束縛但摩擦是完全不同的,他甚至想著就覺得厭惡。至於他的主人是如何得知,或者為何沒有選擇更普通易得的捆綁工具,他實在想不透。

繩結打完,夏景行徹底動不了,連扭動都困難,他努力放鬆肌肉,平緩呼吸,企圖縮小身體體積以抵抗壓力。捆綁本身帶來的不適甚至讓他暫時忘卻了身體深處那個工具給予的壓迫。

除了速度以外還真挺像粽子的,絕對煮不散。夏景行的腦有點不受控制。

這是一種另類的靜態的控制的色情。身體的重點部位都被刻意的暴露出來,無法掩飾、無能掙扎、無處逃避,他受迫式的以跪姿呈現出絕對受控、毫無權力的姿態,那個男人可以對他做任何事情,而他完全無法抵抗。

“這是最基本的捆綁。”

鄭昱邊說邊揉捏他的兩邊乳頭使它們迅速挺立。他愉快的輕輕親吻兩邊乳首,然後笑得有點邪惡地拿出兩個乳夾戴上。乳夾帶來尖銳疼痛和強烈刺激,夏景行忍不住左右掙動,因無法擺脫而皺眉悶哼。

“不準動,小奴隸。這幾乎是最輕重量的,好好享受。”

“主人……很難受……”

這是夏景行第一次用語言表達抗拒。之前無論多困難多羞恥他都咬牙承受,勉力適應,鄭昱也拿捏著分寸,總是距離他底線還留有最後一絲餘地。畢竟沒有人押著他跪在這裡,在全憑雙方自願的場景裡,那種矯情的拒絕他真說不出口。

鄭昱再一次檢查他全身上下,認真的看著他說:“奴隸,我喜歡看見你為我忍耐,你的奉獻是值得的。接受它。”

他拿出一個環,套在夏景行半勃起的下體上。

陰莖環很輕,但從未負荷過任何重量的下身卻覺得猶如千斤重,夏景行被壓得低哼,額頭出汗,身體因刺激而緊繃,因緊繃而被綁縛得更甚,他不得不大口喘氣。

漸漸,乳夾的刺痛、陰莖上的重量、後穴裡的異物和臀縫裡的繩索將他的注意力撕裂成一瓣瓣,刺痛變得若有若無,重量似乎變輕了一些,後穴裡的異物感卻益發突出,惹得身體不滿地陣陣輕顫,臀縫裡的繩索好像勒得更深將兩瓣屁股分得更開。

鄭昱觀察著他的奴隸的變化,滿意的拍拍他的屁股。

然後他拿出一個軟皮質地的頭罩,正面只有眼睛和鼻孔開口,一道拉鍊從腦後延伸到脖子。

他仔細調整頭罩位置,一點點合上拉鍊避開頭髮,輕聲說道:“在你被捆綁時我會一直在你身邊。”他將一個柔軟的東西握到夏景行手裡,“這是一隻手套。如果疼痛或者不適到無法難受就扔到地上,我會看見。”

他調暗了房間光線,走到夏景行身後,從他奴隸的視線中消失。

時間變成了最飄渺的東西,捉摸不定,不知是快是慢,是停滯還是消逝。一開始夏景行默數心跳估算著時間,數著數著便混亂了,剛剛數到三百四十九,還是四百三十九了?索性不數了罷,可胸前兩點卻冥頑不靈的一下又一下突突跳動著。

他無意識地揉捏手裡的手套。皮革柔軟細膩,不厚,長度較短。夏景行回想起第一次跪在這裡時鄭昱戴過的那雙黑色皮手套。主人的那身打扮性感有力,明明是那麼普通的服飾,穿在他身上總有種特殊的難言的情色感。說不清理由地他很希望手裡握著的就是當時那隻手套。

他突然意識到在最初的幾個星期裡,那個男人甚至沒有直接碰觸他,總是隔著手套,或者藉助工具。當初他以為這只是情景和服裝的一部分,如今他能肯定這是鄭昱細緻入微的體貼之一。

“……”

頭罩將他原本就不大聲的話變成呢喃。但他不想重複。情色的回憶讓他的身體變得更熱更渴求,他握緊手中的皮革努力平息呼吸。

“想什麼呢,小奴隸?”那個男人不知何時出現在身後,聲音透過頭罩聽起來朦朧而遼遠。他邊揉捏著夏景行發熱的屁股邊說。

捆綁竟會變得如此煎熬。那個男人會惡意又技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