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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可是他的主人並不讓他如願釋放,“不要急,奴隸,夜晚很長,我還想慢慢玩。”他聽到主人誘惑的聲音。

鄭昱重新拿起那支細長的黑色教鞭,“我並不熱衷於疼痛,你也是。不過我發現你對皮鞭有種奇特的喜好,卻無關鞭打。張開嘴,”他將教鞭的中段壓在夏景行的舌頭上,“咬住。會因皮鞭本身感到性奮的奴隸真可愛。”

夏景行咬著教鞭承受著主人的各種愛撫和拍打。屁股上的拍打讓身體深處的肛塞隨之強烈震動,每一記都給身體帶來亂竄的電流和火花,情色而刺激。帶著肛塞咬著教鞭悶哼著再次以臣服姿勢跪倒時,夏景行已如墜夢幻。意識在慾海中沉浮,身體一直被控制在爆發邊緣,多一分則溢,少一分又不滿,意識早已無我,只知道遵從主人的命令動作,無聲地祈求著更多。

當他最終在主人的允許下釋放後,身體在餘韻中顫抖。鄭昱扶著讓他放鬆平躺在地上休息。

“還好嗎?”鄭昱笑著看他。

“好……”夏景行早已無力說話。他看見鄭昱褲襠鼓脹著不曾釋放,心虛和內疚夾雜著一絲渴望襲上心頭:“主人,不如我……”心裡掙扎了許久,為你服務這樣的話還是始終說不出口。

鄭昱順著他的目光看了一眼,給他撫去額頭的汗說:“不用,我很好。”他將夏景行拉起來,“別躺了容易著涼,去洗個澡。”

洗完澡,夏景行拿著喝空了的馬克杯在廚房遇到鄭昱,他的主人換了身居家衣服,顯然也剛洗過澡,頭髮還溼著,有水滴順著脖子緩緩往下流,水漬拖曳,渾身散發著清爽的感覺,下身已然平靜如昔。

“別看了,”鄭昱捏著他的後脖子將他拉近,“我會使用你的,連本帶利,但不是今天。這也不是你需要考慮的事情。”他很自然的在夏景行額頭印下一天中的第二個吻,在一場暢快淋漓的釋放後,卻依然不帶絲毫情色。

“早點休息。”

“嗯,主人晚安。”不知道是因為溫情的吻還是預示著未來的話,抑或剛過去不久的性事,夏景行腦子裡空空的,反應有點遲緩,呆滯的看著他的主人轉身離開。

不知是受到鄭昱的啟發還是別的原因,取證的工作終於有所進展,突破口是貨運環節。從原材料出庫到入庫,只要是外購的原材料,鑫華公司都常年委託同一家貨運公司運作。這家原本信譽不錯的公司卻在五個月前突然關張,負責人徹底消失,這引起了夏景行注意。

“沒什麼特別理由啊,他家老闆說做貨運不掙錢,正巧兒媳婦生了大孫子,索性回老家帶孫子去,所以我們才換了現在這家。”王總沒想到夏景行竟然連換貨運公司的事都查得仔細。

“有押貨的人嗎?”

“有,只要是外購的材料每次都有,我們派一人,一會我叫小陳過來,對方公司派一人。”

押貨的小陳是個看著跟夏景行一般歲數的小夥子,對夏景行的問題回答都很利落,聽著也沒什麼不正常,就是那個眼神,總覺得透著一股不對勁。

正達公司的情況就有點出乎意料了。

“當時負責押貨的人叫歐陽毓文,已經過世了。”美麗的女秘書面露遺憾:“今年春節後不久的事,送到醫院人已經不行了,猝死,最後也查不出更具體的原因。他在我們這幹了五六年了,公司給上的四險,後面的手續都按規定辦的,還給她們母子多送了二十萬。”

“抱歉。那……押貨有記錄嗎?”

“有,一會我跟你去影印。不過沒有不正常的地方。押貨畢竟是雙方一起,中途有問題就立刻報告處理,沒問題的話到達後簽字就行。我記得那段時間沒報告過情況。”

夏景行跟沈老彙報進展,兩個人在辦公室頭碰頭將手裡所有的線索和掌握的情況理一遍,大致排除掉母公司和正達貿易公司的責任,疑點基本確定,應該就在貨運環節上,就是動機和證據還沒找到。

“好得很,又是失蹤又是死無對證的,拍電視劇嗎?”沈老習慣性的用手指敲著檯面:“舉證期剩不多了,既然有明確疑點,我讓人去查這個陳英明,你去看看那個遺產糾紛的二審,過兩天等這邊有結果了還得趕緊準備答辯狀。”

“好。”

沈老的“人”辦事神速,兩天後果真送來了一大摞材料,照片、錄音、書證,形形式式林林總總,調查結果堪比電視劇,甚至更戲劇化,鑫華公司的押貨員陳英明居然是商業臥底。

“聽起來很高檔,不就是個僱來專門搗亂的嗎!”一群人圍著看材料,之前白忙活了一個多星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