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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景行難耐地動了動,企圖加夾緊屁股,可雙膝分開的動作讓他的下身空蕩蕩涼颼颼,任何幅度細微的動作都只能讓他的看起來更主動地把身體往鄭昱手裡送。
鄭昱用帶著手套的手握著它,他的聲音更低沉,他俯下身,將聲音直接送到夏景行耳邊:“形狀很好看,尺寸誘人,這讓我想到很多有趣的遊戲。奴隸你要記住,在這裡你的身體是屬於我的,包括這裡,無論我想要怎樣玩弄它,或者什麼時候玩弄它,都由我說了算。”
伴隨著誘惑的低語,鄭昱不輕不重、有技巧的揉捏著。羊皮手套的觸感比夏景行偶爾自己用手發洩的感覺強烈得太多,他經不住更多撫弄,慾望衝破腦中的自我禁錮噴薄而出,等他回過神來才發現已經發洩在鄭昱手中,鄭昱笑著俯身看著他,半透明的體液從他的黑色皮褲和手套上緩慢的滑落,十足淫靡。
“我……”夏景行被眼前的景象震懾住。他竟然這樣無法剋制地釋放在這個男人手裡,感覺是如此強烈如此震撼,達到了自己從未嘗試過的痛快。眼前的這個男人幾乎沒做什麼,最後的撫摸時間非常短暫。如果他願意,夏景行相信,只用語言誘惑和撫摸甚至不用碰觸下體就能讓自己射出來。
夏景行看著他的手套和褲子感到很尷尬,又不知該說什麼,連眼睛都不知往哪看。鄭昱等他緩過神,將他扶了起來,對自己手上身上的痕跡毫不在意:“洗個澡,好好睡一覺。我的臥室在樓上,如果有事或者做噩夢可以到樓上找我。”說完,他將夏景行送回25層的客房,確保夏景行沒問題才關上門離開。
夏景行以為晚上會激動得睡不著,或者像當年剛認識到自己性向那樣彷徨不安而失眠,結果一睜眼竟已天色大亮,一夜無夢。
房間裡很安靜。雙層玻璃窗戶加上樓層位置高,室內幾乎聽不到環境噪音。客房外面也俏無聲息,靜得彷彿連空氣都在晨光中沉睡尚未甦醒。
夏景行在床邊站了很久。窗外陽光明媚,藍天白雲,三兩個帶著小孩的女人在花壇邊散步,老人在藤椅上曬太陽,兩隻狗在不遠處打鬧。陽光下的世界煩囂不再,與夜晚截然不同。夏景行在窗邊看了許久,最後穿上衣服,開啟了客房的門。
鄭昱捧著書坐在起居室的沙發上看著他,茶几上放著一壺紅茶。對於夏景行衣著整齊的出現他沒說什麼,只是用下巴示意旁邊的單人沙發座,然後起身走向廚房。
夏景行拘謹地坐下。他覺得這樣坐在沙發上的自己是錯誤又正確的,心中說不清的矛盾和糾結。他不能自已的回想起昨晚牢籠裡的事情,那麼美好,可又那麼陌生,他拒絕承認那個跪在這個高大男人腳下單方面高潮的自己,那個自己如此遙遠,遙遠得他害怕再看見,只想要逃離。
鄭昱走回來,遞給他一份雞蛋火腿三明治和一杯熱茶,吐司是熱的,口感香脆。
“先吃。有話一會再說。”
“謝謝。”這個男人雖然從未顯出過多熱情,但他的禮貌周道一直是夏景行無法拒絕的理由之一。直到夏景行吃完碟子裡的食物,抬頭髮現鄭昱還在看著他。他的眼神不帶威懾力,卻深得彷彿洞悉人心,讓夏景行不由的正襟危坐。
“好了,我們談談,”鄭昱見他放下杯子:“打算逃走?”
“也……不能叫逃走……”
“不告而辭。為什麼?”
夏景行努力想了想,他之前沒有準備措辭,其實他根本沒想到會被等在起居室的鄭昱逮個正著,他有種被看穿了的無措:“我那樣是扭曲而錯誤的。”
“怎樣錯了?”
“我……”夏景行自己也沒理清楚,他直覺不該繼續這樣下去,怕自己越走越遠,卻又說不清楚。
“我傷害你了?”
“沒有。”不止沒有傷害,鄭昱根本沒直接碰觸他。
“我侮辱你了?”
“也沒有。”這個男人從未讓他覺得跪下是種侮辱,那是他的性幻想,跪在強者面前,他一直渴望著,昨晚甚至是那麼歡愉。
“那告訴我,有什麼讓你覺得它是錯誤的?說出來。”
夏景行還是沒能立刻回答。他猶豫了很久,神色痛苦:“我覺得自己這樣不正常。”
鄭昱似乎對他的任何回答都不感到意外,他理解的點頭:“三十年多前同性戀還是精神疾病,如今在很多國家已經可以合法結合。很多觀念隨著時間在變化。你對自己的慾望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