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沒有誰可以代替。”
“別這麼肉麻。”伊臣笑著避開他。
“那你到底是打不打算跟我結婚?”衛霆飛問,“我老子跟你曉之以理,肯定跟我對你死纏爛打的效果不一樣吧。”
伊臣低著頭:“……我還沒有想好,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有資格繼承你手裡的東西。對我來說,幫助你和輔佐你,這兩種行為的意義是完全不同的。”
“別囉嗦了,不結也得結,”衛霆飛說著,低頭輕咬住伊臣的耳朵,“我的伴侶今生只會是你一個人,絕不可能再有其他人。現在暫且放你一馬,等我正式繼承了我老子的衣缽,成為真正的老大,你就是我的壓寨夫人了。”
“又胡言亂語!”伊臣瞪了他一眼,無意中突然發現,在正堂的後方,那濃重的夜幕裡閃爍著點點燈光,似乎是北院的宅邸傳來的。
“那是……”他皺起眉。
“是寧溪和沈夜離住的地方,”衛霆飛說著,語氣一下子冷了下來,“你也知道,如今天玄會里除了幾個退隱江湖的元老之外,最說得上話的就是那兩個傢伙了。天樞堂的寧溪是金融專家,掌握著幫會里的流動資金和虛擬資產,而天璇堂的沈夜離手裡有包括賭場和俱樂部之內的大量實業。如果沒有他們,整個幫會馬上就會癱瘓,所以我老子為了大局著想只能暫時讓著他們。結果你看,他們是越來越無法無天了。”
“他們是一夥的?”伊臣問。
“豈止是一夥,可能還有一腿,”衛霆飛冷笑,“沈夜離的年紀跟你差不多,如果不是當年靠寧溪一手培養出來,估計現在也只不過是天璇堂裡哪傢俱樂部的男公關吧。”
“男公關?”
“是的,那是他原本的出身,”衛霆飛說著,有點興趣缺缺的樣子,“算了,難得跟你在一起,不想聊這些煞風景的事情。以你現在的經驗還撼動不了他們的地位,先著力培養你自己的手下比較重要,不用去想太長遠的東西。”
伊臣一愣:“你怎麼知道我想培養自己的手下?”
衛霆飛笑笑:“別忘了我也不是生下來就是老大的,你現在按部就班要做的事情都是我當年做過的,我知道你到了什麼時候會需要什麼。好了,嚴肅的事情以後再聊吧,夜深了,我們得抓緊時間。”
“抓緊時間幹什麼?”
“親熱嘛。”
“你!——”
“有什麼不對嗎?勞逸結合才是工作的正確方式。”衛霆飛狡黠地朝伊臣眨了眨眼睛。
***
西院是一棟兩層樓的小洋房,隱藏在一座花園的深處,鬧中取靜十分幽雅。它是衛霆飛在青龍館裡獨自專用的下榻宅邸,雖然身處館內,但西館的周圍另有高高的鐵柵欄保護,柵欄頂部連通著高壓電,假如有入侵者想要從這裡越過的話,立刻就會命喪黃泉。
宅邸的一樓是客廳和廚房,二樓是一間整個打通的臥室,整棟建築的裝飾風格簡潔優雅,就像是一座小巧玲瓏的度假屋。
昏暗的臥室裡沒有開燈,伊臣洗過了澡,穿著浴袍光腳站在地板上,透過陽臺的落地窗眺望著外面的花園。月光冷冽如水,從這裡只能看到遠處漆黑一片,剛才北院那邊的燈光已經被隱藏到了其他建築物的後面。但是伊臣知道,在這黑暗中隱藏著眾多來自玉衡堂的保鏢,剛才自己和衛霆飛回到西院的時候,還在門口受到了手持衝鋒槍的保鏢們嚴格的盤查。
這就是天玄會滴水不漏的管理方式,雖然青龍館外表看似悠閒自在,但其實內部的保全措施戒備森嚴,連一隻老鼠都鑽不進來。
過了一會兒,伊臣聽見身後傳來開門的聲音,是衛霆飛來了。
他沒有回頭,聽見那種野生動物般沉重又輕微的腳步聲漸漸接近過來。而後,有炙熱的氣息輕撫過他的後頸,衛霆飛從後面輕摟住他,雙臂環住他的腰,下巴緊靠在他的肩膀上:“在看什麼?”
伊臣懶洋洋地握著衛霆飛的手,向後靠在他身上:“從這裡看不到北院。”
“那是當然的,青龍館的四個院落各自獨立,彼此都看不到。因為它偶爾也要接待一些重要的客人,所以當初在建造的時候就考慮到了私密性。”
“一想到有些討厭的人住在北院,就覺得渾身不舒服。”
“不用在乎這種小事。”衛霆飛說著,開始不懷好意的把手向下移動,從浴袍下襬的前襟探了進去,“……嗬,你沒穿內褲?”
“就算穿上去也很快要脫掉的吧……等等!不要馬上就摸那裡!”感覺到那溫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