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是刀傷。這是在一次走私交易中有人謀害你,當時刀尖距離你的腎臟只有幾公分。然後是這裡的槍傷,這裡有過骨折的痕跡,還有那裡的燒傷和……”
“伊臣……”衛霆飛把手伸向身後,抓住了伊臣的腳,“不用說了。”
伊臣緩緩吐出一口氣,不情願的收了聲。
坐在瞭如今的位置上,他要調查衛霆飛的事情易如反掌。但其實在得到切實的報告之前,他看見衛霆飛身上深深淺淺,交錯不一的傷口時,就已經能猜到發生了什麼事。
“你以為……我沒有注意過你的身體狀況嗎?你知道看到這些傷的時候,我是什麼心情……”他垂著頭,低聲說,“我在想,如果我能再早一點遇到你,或者當年跟你一起去美國留學,那你現在身上的傷……至少可以減少一半……”
“你想保護我?”衛霆飛乾笑一聲,“你就這麼愛我嗎?”
“……除了你,沒有人……”伊臣輕輕的搖了搖頭,“除了你……沒有人能讓我這麼的想去照顧他,一個都沒有……”
握住腳掌的大手顫抖了一下。
衛霆飛苦笑著,手指慢慢撫弄伊臣的腳背:“你這樣說,比直接說愛我還要來得讓我心動。但是……你以為只有你瞭解我嗎?!”
腳踝猛然被拉扯過去,伊臣驚叫一聲,身體重重的摔倒在棉被裡。
浴衣的下襬被撩了起來,裡面什麼都沒有穿。
伊臣下意識的想併攏雙腿,衛霆飛卻用力把他的膝蓋分開,露出他□的下半身。大腿內側柔軟的肌膚,在屋內昏暗的光線裡散發著迷人的光澤。在靠近大腿根部的位置,有幾個暗色的圓形痕跡。
是菸頭的燙傷。
“你以為我不知道嗎?伊臣,”衛霆飛粗糙的指尖撫摸著那幾個傷痕,低聲說,“我知道,你曾經差點死過一次,為了……天權賬!”
伊臣一驚,微微睜大了眼睛。
“是誰告訴你的?”他冷聲問,“喬笙?”
“是嗎,原來他也知道了……”衛霆飛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沒辦法,紙終究是包不住火。算了,那種事情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在剛看到那些傷口的時候,我以為你是受了監護人的虐待,但是知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