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更加自由,暗中做一些對不起幫會的事情,根本不會有人知道吧?”
何長老火冒三丈,聲嘶力竭地喊了起來:“寧溪!我和你還有沈夜離無冤無仇,你們今天為什麼要三番兩次的為難我!你們以為,我不知道你們暗地裡搞得那些髒事?要是你們再血口噴人,小心我把那些事一件一件的抖出來!”
寧溪微微一笑,十分淡定坦然:“何長老,一人做事一人當,你何必又假裝出一副狗咬狗的樣子。老大的意思也已經很明確了,如果主動坦白,或許還能留你一個全屍,而既然你最親密的心腹都已經主動認罪了,不如你自己也早日放棄無謂的反抗,不要浪費老大時間,你說是不是?”
寧溪說罷,又轉向那個跪在地上的隨從:“你也是,或許第一次見到這麼嚴肅的場面,有些擔驚受怕吧?不過天玄會是講求公道的地方,你冷靜下來,慢慢把事情說清楚,老大深明大義,絕不會毫無道理的為難你。”
那隨從抬頭看了看寧溪,又畏懼地看了看衛老大,嚥了一下口水,說:“確實,如寧堂主所言,何長老趁自己近些年淡出江湖,不受人注意,一直暗中與其他幫會的人有所聯絡。我因為身為隨從,總是被喊去跑腿,久而久之,心裡真的十分擔心有朝一日東窗事發,何長老會把我推出去當成替罪羊。所以,今天趁著人多,我想幹脆就實話實說,向老大討一個公道,我並不是處於本意要當何長老的幫兇,實在是出於無奈啊!”
說到最後,那隨從面容悽苦,簡直要掉眼淚了。
何長老氣的全身發抖:“一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