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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沒用的是還不錯,至少沒像個女人或小白臉的一樣只是賴著。兩個人會一起做菜,還會避開上下班。會運動,倒是挺陽光的。很自立自強,不會依賴你,你也沒有過度寵他。兩個人戴著的尾戒倒是意義頗深重的。」
看著掉在桌上和地上的灰屑,男子用手撥了撥。然後突然想起了甚麼,抬頭看著自己的兒子。
「但不管他有多愛你,似乎就是不願意屈居你下方,啊?」
內心在糾結,但李廣文一點都不想讓情緒暴露給這所謂的「父親」看。
「不在下方又如何?就像你在床上也從來不會讓女人在上位。」因為那是一種權力的象徵,即使是在性事上都不會讓別人壓過他。
男子也沒有任何反應,這兩個人完全是冷冷靜靜的在交談,就連話裡的針鋒相對都不讓人感到明顯的刺骨。
李廣文顯然不想繼續待下去,招呼也沒打就起身要離開。男子也沒有阻止,還是撥弄著灰屑。
就在手剛碰到握把,男子又最後講了一次話。
「我這輩子只讓一個女人在上面過。而你很快會明白,那沒用的為什麼不願屈居-不對,不是屈居。是他根本就沒打算和你結合,嗯,肯定是這樣。」
後頭的話李廣文沒聽清楚,因為他重重的甩上了門。
快步離開大樓,李廣文上了車,叫司機隨便在車上晃晃,接著一個人閉目養神。
但也沒過太久,車又停了下來,讓另外一個人上車。熟悉的古龍水味道,不用睜眼,李廣文也知道是自己的心腹。對方把一疊資料放到他腿上,使他不得不睜開眼睛面對。
放在最上頭的是帳單。大部分的帳單他都是簽過就算,很少會有人這樣拿給他過目。拿起來一看,這才發現是企業底下銀行的帳單。
是自己給羽羽的卡?李廣文原以為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