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即推開:“滾。”
尋笙剛想委屈的抹一把淚,忽然瞥見對方身上的軍裝,意識到路數不對,試試探探的問道:“您不是…阮五爺?”
阮陌尋正說著笑話逗江韶矽開心,尋笙晃著小身板兒回來了,進門就往阮陌尋的懷裡鑽:“三爺,可累死我,您得獎勵獎勵我。”
阮陌尋來者不拒,摟緊了就開始上下其手:“怎麼獎勵呢。”
不消片刻,尋笙便喘息不止:“就在這兒吧,不想去別處了。”
江韶矽立刻白了臉:“那不行,你們倆不能當著我的面…不能當著我的面幹那事兒!”
阮陌尋邪氣一笑:“要不五弟一起來?我們三個人一起快活。”
江韶矽頭如撥浪鼓一般搖了起來:“我才不要。”
尋笙很是難耐的往阮陌尋的懷裡蹭了蹭,又對江韶矽說道:“要不五爺您迴避一下,西邊走廊盡頭的包廂空著,您去那兒避一會兒。”
說完便自顧自的褪了衣衫,包廂裡頓時春色滿園。江韶矽在那二人的尋歡作樂之聲中落荒而逃。
他無處可去,又怕在走道上遇到胡萬七的人,只得聽了尋笙的話,找到了走廊盡頭的包廂,推門而入。
包廂內坐著一個戎裝筆直的軍人,他驚得想要退出去,哪知那人開口說道:“見了我就如同見鬼麼。”
江韶矽想要跑已經來不及了,他被江韶年牢牢攥住手腕按在牆上:“你逃什麼。”
江韶矽別過頭去,他無法面對江韶年,腦子裡湧動的是阮陌臣對他的所作所為,以及他引以為恥的身體反應。
他說:“我走錯房間了。”
江韶年強迫對方望著他,對上了弟弟的眼睛:“你和誰在一起,阮陌臣麼。”
眼睛裡沒有一絲波瀾,他聽到江韶矽冷冷淡淡的說道:“是又怎麼樣。”
他恨得咬牙切齒,一雙手掐的江韶矽兩腮生疼:“為了待在阮家,你情願去做齷齪的勾當!”
他撕開了他的衣領,咬上了他的脖頸,用力的吸吮,手指鑽進了他的衣服,肆虐一般抓住他胸前的敏感之處,弄疼了他。他想起了同他人的兩場歡愛,憤恨,痛楚,卑賤,以及失去一切的哀傷,他要推開他,沉默的與他對抗,在他的推拒中他狠狠的甩了對方一耳光:“他睡了你,我就不能麼!”
這樣一句話,在他的耳朵裡如同炸雷轟頂,他抓在他身上的手垂了下去,任他拉扯自己的衣服,衣服一件一件掉落在地上,身上那人的眉眼清晰而深刻的印在自己的瞳孔裡,他多渴望他抱他,卻不是以這樣的方式。
江韶矽靠在牆壁上,衣衫盡褪,他模糊了眼簾,他說:“江韶年,你放開我。”
江韶年把頭抵在江韶矽的頸間,艱澀的哽咽道:“他到底碰你了沒有。”
“這身體已經髒了。”
這樣輕言細語的一句話,說得如此輕巧,彷彿一件無關緊要的小事。感覺到身上的人鬆了力,江韶矽慢慢推開了他:“江韶年,我同阮陌臣睡過了,就這樣簡單。”
他自我輕賤般的敞開身體,對眼前的人盈盈一笑,卻有眼淚流下:“你也要來一次是不是?請便啊,我讓你來。”
你們究竟都把我當成了什麼。
“很久以前你讓我帶你來這裡,我沒有讓你如願。如今,你來了,我也來了,可我們的身邊都不是對方。江韶矽,你記住,從今以後,你和我之間,真的沒有關係了。”
江韶矽順著牆壁滑到地上抱緊了雙膝,瑟瑟發抖,近乎哀求一般:“哥,你抱我啊,你抱緊我啊。你不要嫌我髒,我不髒,我一點也不髒。你抱我…你帶我走…我什麼都不要了…”
可是那人已經不在,空空蕩蕩的包廂裡,樓下的人聲歡騰,他在這鑼鼓喧天的熱鬧中失聲痛哭。
25
25、【 真 話 】 。。。
當江韶矽回到阮陌尋的包廂時,那二人依舊沒完沒了,熱火朝天。阮陌尋汗流浹背,情緒亢奮,尋笙正仰著脖子叫喚著騎坐在他身上。
江韶矽的臉色藏在一片陰影之中,尋笙睜開眼睛想要看個仔細,卻因為體內不斷湧動的快感而扭曲了臉龐,始終無暇顧及江韶矽,他在樓下人群為臺上武旦的好功夫喝彩聲中高聲尖叫:“三爺,不行了。”
阮陌尋臉色一沉,在尋笙的屁股上狠狠拍了一巴掌:“去你大爺的!你才不行了!”
尋笙順勢摟上了阮陌尋的脖子,氣喘吁吁的呻吟著:“我…我不行了…三爺您慢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