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風被勾得哪還忍得住,按著刑業的肩膀向下一壓,刑業也配合著扶住辦公桌翹起屁股讓紀風操弄。暗紅色的粗大肉莖在兩瓣嫩白的臀肉間進出著,紀風為了抽插的更為方便,抓著刑業的屁股用力向兩邊掰開,粉紅色的穴口被撐開,又因為大力的抽送,後穴裡鮮紅色的嫩肉都被翻了出來。
紀風低下頭看向肉莖和後穴的交合處,一片水漬淫糜的肉慾感,動作變得更加快速……
抽插操弄了好一會兒兩人一起射了出來。紀風心疼刑業不讓他動手,幫他擦乾淨身體,又幫他把衣服一件件穿好,抱到一旁的沙發上坐下後,自己才開始收拾辦公室,一切弄妥當之後紀風牽著刑業的手走出了辦公室,健身房的員工看到自家老闆黑了一天的臉現在變得笑逐顏開,都衝刑業露出曖昧的笑容,刑業還難得的不好意思了一回。
回到家,紀風進廚房做飯,刑業也黏糊糊的一起跟進去,礙手礙腳的在旁邊添亂,被紀風呵斥幾句還嘻皮笑臉的,氣得紀風忍不住又是掐他腰又是捏他屁股,兩人笑笑鬧鬧的好不容易做好了一頓飯。
吃完飯看了會兒電視,紀風擔心刑業下午射了兩次精身體太累,便早早督促刑業上床睡覺,刑業磨磨嘰嘰的非要看電視,紀風也不廢話,直接拎著他的衣領回了臥室。
18生活
兩人睡到半夜,刑業的手機突然響起。
刑業迷迷糊糊的咕噥了一聲,伸手掩住耳朵,腦袋整個拱進了紀風懷裡。紀風睜開眼,一隻手攬過刑業往懷裡緊了緊,另一隻手按開床頭燈拿過刑業手機。
“表哥救命!我爸知道我的事了,他說要打死我!”紀風剛按下接聽鍵,電話那端便傳來刑誠驚慌失措的求救聲。
“刑誠……”紀風剛喊了一聲刑誠的名字,電話便被結束通話了,再撥打回去卻是己關機的提示音。
“老婆……老婆,醒一醒,刑誠出事了!”紀風放下手機,推了推懷裡的刑業沒推醒,只好用手輕輕拍打他的臉頰。
“唔……吵死了……啊!刑誠怎麼了!?”刑業掙扎半天才睜開眼,反應過來之後,一個激靈從床上坐起來。
“刑誠在電話裡只說了你叔叔知道了他的事要打死他就結束通話了,我再打回去手機已經關機了。我想肯定是上次我們遇到的他和那個男孩的事,不然刑誠也不會專門打電話給你。別著急,先把衣服穿好,我們現在就去你叔叔家看一下究竟怎麼了。”紀風幫刑業拿來衣服,自己也迅速穿戴好。
紀風和刑業趕到刑誠家時,刑業在樓下按了半天對講系統也無人應答。刑業知道叔叔有自己的手機號碼打過去他也不會接,用紀風的手機撥過去,那邊剛一接通,刑業一句“你不開門,我保證明天讓整座樓都知道你兒子是同性戀”,沒一會兒,門便開了。
刑誠家一片狼藉,東西被丟得亂七八糟,滿地都是碎玻璃渣。刑誠父母黑著臉也不搭理紀風和刑業,刑誠縮在角落裡,臉上有個鮮紅的巴掌印。
刑業過去拉了刑誠便往外走,刑誠怯怯的朝父親看了一眼,刑誠父親呸了一口,滿臉厭惡的看向刑業,說了句“刑誠你跟兩個同性戀一起走,也不怕得艾滋病”,這話說的那叫一個難聽,完全忘了他自己兒子也是同性戀。刑業想要頂回去,被紀風拉住了。刑誠低下頭不敢吭聲,默默的跟刑業走了出去。
還沒回到家,刑業母親的電話便打過來了,說他叔叔剛來過電話,把刑誠喜歡男人這事全怪刑業頭上了,說刑誠會成為同性戀全是被刑業帶壞的,刑業母親也怪刑業這時候帶走刑誠幹嘛,那不是給他叔叔火上燒油嗎,正好有理由拿他們出氣。本來就是三更半夜被吵醒的,馬不停蹄的趕到刑誠家,好心好意怕他再被打才帶他離開的,現在卻被母親埋怨,刑業一個頭兩個大,可看到旁邊的刑誠一臉沮喪又不方便說什麼,匆匆和母親解釋了幾句便結束通話了電話。
回到家把刑誠安排在客房後,刑業躺床上又睡不著了,說自己被折騰了一晚全身都疼。紀風顧及明天兩人還要上班,不想被刑業鬧得自己也睡不了覺,只好給他揉肩又捏腰的,最後直接把刑業的腦袋往自己懷裡一按,逼著他閉上了眼。
接下來的幾天,紀風和刑業的生活完全可以用雞飛狗跳來形容。刑誠父母天天找上門來要刑誠回家,刑業本就對他叔叔挺反感的,這下也是誠心槓上了,有時候刑誠父親說了什麼難聽的話,刑業立刻不吃虧的頂回去,紀風拉都拉不住,刑誠在一旁是死不吭聲。最後不得己是刑業父母出面教訓了刑業一頓,把刑誠勸回了家。
為這事,刑業和他媽又開始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