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就不是我的長項,按照那頃刻之間的思路,先長嘆了一聲,按了一句伏筆,“現 在做生意真他媽的難,外面誰哪個都是大爺,”為了把這個不存在的故事編得更象一點,我還要想一下怎 麼說,就又把酒杯端起來,輕輕抿了一口,他們又很爽直地喝了一大口,平分到他們杯中的三兩多酒一下 就過半了。
“今天那個指揮部的一個姓李的副指揮長,今天喝多了,拿我屋裡上人出來說事,我心裡蠻煩他,嘴 裡又不好說他麼事。”“是的,現在外面的人蠻多都是這樣,為這點小事,你何必煩成這個樣子?來,江 哥,喝一口。”香平勸著我。
我又就著杯子抿了一小口,接著說道:“你說我沒有什麼事,但是我聽不得他張口閉口地罵人。”我 假裝有點氣呼呼的。
“算了,外面做生意哪有這好的咧?”飛飛也勸了我一句,又對著我舉了舉杯子,“我理解你的心情 ,但是外面做生意那隻能這樣。”這時香平發現我的杯中酒動都沒有動,就有些不滿地對我說:“江哥, 你快點下啊,我們都快完了,你還有這多,麼樣搞啊?”我只好求饒,“白酒我真的不行,剛才那一下哭 的時候,胃又有點不舒服,我喝點啤酒好不好?”“算了,香平,不能喝就放倒,就讓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