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感情好,可什麼都得有個限度吧。什麼事要是過了這個‘度’,就有些過分了。”
我被他們說得很焦躁,我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在我看來根本一目瞭然的東西,簡簡單單的一個“愛”字,在這裡卻行不通。
“您給我些時間,等安的病好了,我會好好做決定的。”我安慰他們說。
“要是他萬一好不了呢?要是……”
“沒有這個萬一,沒有!”我打斷我媽的話。
“你不要耍孩子氣,我這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