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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愛過我?

作者有話要說:

☆、11

志深抓住了乾毅的雙肩,像是要將乾毅的肩膀捏碎。他怒氣衝衝地盯著乾毅,眸光咄咄逼人,似要將乾毅凌遲。

倘若他的力道再重兩分,乾毅肩膀的骨頭就正要被捏斷了。

由於疼痛,乾毅的臉不由自主地皺了起來。乾毅咬緊牙關,忍住身體的痛楚,心平氣和地問,“你想幹什麼?”

我想幹什麼?我想殺了你,得到解脫。三秒之後,他鬆開了乾毅,啟動轎車,飛奔回去。

他揉了揉肯定青了的肩膀,淚水在眼眶裡直打轉。側過頭,他望著車窗上不發一語聚精會神盯著前方的男人。

“你想怎樣?”乾毅無力地開口。

沒人應話。

“五年前提出分手的是你?五年前告訴我從沒愛過我的人,也是你?”他側視著陰沉著臉,怒意十足的志深,“李志深,你到底想要我怎麼做?”語氣一低,自棄地說,“如果你想分手,我不會勉強。”

車子“嗖”的停下。

志深抓著乾毅微微激動的手,私虐地冷笑了兩聲,“你竟然把責任全都推到我身上!呵呵,真不錯!”瞪著雙目,他怒目切齒,“五年前你要是沒做出腳踏兩隻船的事,我會跟你分手?!”

五年前,當他看到乾毅和曹暉接吻的照片時,他恨不得掐死照片上一臉燦爛笑容的男人。在說出那些口是心非的話時,他豈不是心如刀絞。

這個男人竟然將所有的過錯都推卸到自己的身上。

志深的鼻翼不停擴張,氣喘粗粗。

乾毅感到莫名其妙,“我腳踏兩隻船?!三年內,我除了跟你還和誰談過?你想要為自己當初的絕情找藉口,請不要誣衊我!”

“誣衊?”志深譏笑了起來,“我要想和你分手,還要找藉口誣衊你?”

不是不心痛。

彷彿身邊某個部位正在支離破碎。

乾毅嗤笑了一聲,“也是。有錢又帥氣的李總,倒追他的人沒有上千也有幾百,他怎麼會真正看上一個窮學生。”

他冷冷地注視著隱忍著即將爆發怒火的男人,“李總,這次你準備玩我到什麼時候?一個月,半年,還是兩年?”

“……”志深的胸腔積壓了欲要得到釋放的熊熊烈火。他的嘴角抽搐,面部猙獰地看著身邊滿目蔑視的男人。

等到氣息逐漸平穩,他張開了指甲快要鑲進手心的手,緩慢地伸到了乾毅的頭上,一如五年前,極盡溫柔地揉了揉乾毅的頭髮。

“回家吧。”他頹靡喪氣地說。

乾毅偏過頭,擺脫了志深的束縛,“你下次發瘋前請通知我一聲。”

兩人至此再無半句談話。車廂內的氣溫冷得都快要結冰。乾毅靠在座椅上,望著窗外一閃而過的車輛及人群。志深握著方向盤,時而看看前視鏡裡坐在自己身邊的男人。

他在想什麼?他嗎?方向盤上的手正一點點收緊。

過了幾天,孫雅麗又飄飄地閃進了乾毅的辦公室。老楊去了工地,辦公室裡僅剩乾毅一人。

孫雅麗進來時,乾毅正埋首專心致志地看圖紙,並未聽到腳步聲。她默不作聲地把剛從星巴克買的咖啡放在了乾毅的辦公桌上,柔聲細語道,“小張,休息一會吧。”

進來的聲音,他雖未聽見。但是,她身上的香味卻讓他早早察覺了。他抬起頭,笑著指了指對面老袁的椅子,示意她坐下。

瞄了眼桌上飄散著卡布奇諾香味的咖啡,他揚了揚嘴角,淡然一笑,“孫會計找我有事嗎?”

孫雅麗坐了下來,嬌羞地說,“我想向你打聽一個人?”

“天勝公司老董,我的大學輔導員,李志深。”乾毅喝了口茶杯裡微涼的開水。他眯起眼睛,別有意味地笑了笑,“孫會計不會是真的喜歡上李老師了吧?”

孫雅麗掩面羞赧微笑。她嬌弱地瞪了乾毅一眼,嗔道,“我未嫁,他未娶,我應該有權利追他吧?”

乾毅用小拇指輕輕地抓了抓鼻翼,低頭不語。她急切地問,“小張,李總做了你四年的輔導員,你應該對他有所瞭解的哦?”

怎麼聽來我必須得有所瞭解。乾毅點了點頭,做出了最為中肯的評價,“李老師為人很不錯。他經常幫助那些家境不大好的學生,既出資又給予精神上的鼓勵。他應該是個值得託付終身的人。”

他對志深的評論似乎在她意料之中,她雙眼放光,正在遐思自己和志深的未來。他並未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