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新聞報道,流星雨要半夜十二點多才開始。於是,五個人休息了下,便開始玩遊戲。
玩什麼遊戲呢?蘇若愚早有準備,拿出紙牌,玩UNO。
周云溪提議,光打牌還不夠味,得要來點懲罰。蘇若愚一聽,立馬舉雙手贊成。夏惟一看著他們夫唱夫隨,感嘆道,果然物以類聚。
而且期間蘇若愚露出的邪笑,讓夏惟一不由得脊背發涼,不行,他絕對不能輸。
一局下來,蘇若愚是贏家,而周云溪是輸家。
夏惟一翹首以待地看著蘇若愚怎麼懲罰周云溪。
想不到,蘇若愚的懲罰果然讓夏惟一夠吃驚。蘇若愚氣定神閒地說,讓周云溪揹著他,在外面的空地上跑三圈。
果然一點都不手下留情啊!夏惟一在心裡暗暗同情周云溪,不由得懷疑,這是真愛嗎?
當看到周云溪爽快地背起蘇若愚,沿著空地開始跑圈,並大聲地喊,“蘇若愚,我愛你。”然後,蘇若愚大聲地笑起來,笑得張揚笑得瘋狂,大聲說道,“這輩子你只能愛我。”
那一刻,夏惟一深深地被觸動到。回頭看向顧凡,剛好迎上顧凡的目光,兩個人相視一笑。
雲飛揚落寞地看著夏惟一背對著自己的身影,嘴角勾起一絲苦笑。
夜色中的兩個人,毫無顧忌地大聲地宣誓著自己的愛情。
這就是年輕人的愛情,瘋狂而熱烈,帶著不顧一切的衝動。
回到帳篷後,周云溪顧不上擦額頭的汗水,急著用手心捂住蘇若愚凍得紅紅的小臉。
夏惟一確信這是真愛。然後用眼神和一張臉幾乎都被周云溪的大手擋住,只露出圓溜溜的大眼睛的蘇若愚交流。
夏惟一:“你這是在秀恩愛嗎?”
蘇若愚:“是又如何?要不要給你個機會,讓你家凡凡表現一下?”
夏惟一:“我才沒有你那麼鬼畜!”
蘇若愚:“喲,真體貼哦。”
夏惟一:“那是當然,我又不像你那麼沒良心,你對得起人家會長麼?”
蘇若愚:“沒事,他樂意。而且還可以讓他鍛鍊鍛鍊身體。”
夏惟一直接給了他一個白眼。
蘇若愚不甘示弱地瞪他一眼。
“你們在幹什麼呢?”一旁的周云溪忍不住開口,從剛剛開始就看見蘇若愚和夏惟一一直眉來眼去的。
“沒什麼。”蘇若愚將周云溪的手從自己的臉上抓下來,然後轉身倒了一杯熱水給他。
“那繼續吧。”
“好。”
這一局,夏惟一最先把手中的牌出完,然後探頭看旁邊顧凡的牌。剩下的四個人經過一番苦戰後,終於決出了最後的慘敗者——雲飛揚。
輸了的雲飛揚,只是淡淡一笑,毫不在意。畢竟,這是他故意輸的。
輸的人是雲飛揚,這讓夏惟一有點為難,如果是蘇若愚,他肯定會好好的“疼愛”一下他的。
“唱首歌吧。”夏惟一微笑著說,微光下臉上的笑容清洌柔和。
“懲罰也太輕了吧。”蘇若愚站出來抗議道。
夏惟一笑眯眯地看著蘇若愚,笑容裡藏著危險。想反抗我嗎?好,很好!不愧是我的竹馬啊!
意識到夏惟一的笑裡藏刀後,蘇若愚下意識地往周云溪背後躲。丫的,從小他什麼都不怕,就怕這傢伙。
見蘇若愚識相地躲在周云溪身後,夏惟一換上一臉無害的笑容,問雲飛揚,“可以嗎?”
“可以。希望你…們可以喜歡。”雲飛揚說到“你“的時候頓了頓,看著夏惟一的雙眼滿是柔情。
夏惟一假裝沒有注意到雲飛揚火熱的視線,低下頭,玩弄手中的紙牌。
顧凡只看了雲飛揚一眼,不帶任何表情。
周云溪乾咳了一下,說道“開始吧。”
雲飛揚淡然一笑,輕輕吟唱起來。
這是一首簡單的小情歌
唱著人們心腸的曲折
我想我很快樂
當有你的溫熱
腳邊的空氣轉了
這是一首簡單的小情歌
唱著我們心頭的白鴿
我想我很適合
當一個歌頌者
青春在風中飄著
你知道就算大雨讓這座城市顛倒
我會給你懷抱
雲飛揚恰似不經意地看了夏惟一一眼,卻看見顧凡握住了夏惟一的手。收回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