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沙啞著喉嚨乞求著男人停下,乞求著男人對他溫柔。
男人充耳未聞,依舊發狂的抽|插,每一次抽|出都連帶著那薄嫩的皮肉外翻,再猛然的被捅進。
鮮紅的血液從那撕裂的地方沁出,滴落在白色的床單上,觸目驚心,有些沿著股縫流向後背,膩了滿身。
被用力捏住的雙腿也是疼得鑽心搗鼓般。
沒有一絲歡愉,更無絲毫快感。
痛!除了痛,還是痛!
突然,捏著腿的手一鬆,瞳兒的腿直直的錘打在床單上。
就在他以為要結束了的時候,被換了一個姿勢再度被猖狂的進入。
已經叫不出聲的他只能乾啞著喉嚨,等待著這場野獸式的交合快點結束。
“啪啪……啪啪……”
淫靡的撞擊聲,因為鮮血的緣故顯得更為響亮刺耳!
壓在他身上的野獸已經發了狂,不停的瘋狂撞擊,每一次都撞到他身體的最深處,捅到腸壁似要被刺破,身體似要被貫穿。
楚邢彰蜜色的肌膚上佈滿了顆顆豆大的汗珠,俊麗的臉蛋被憋成醬紫色,他卻依舊沒有停的跡象。
時間在淫靡的空氣中緩緩流過。
終於男人射在了那血肉模糊的甬道內!
乳白色的床上凌亂不堪,那具被折磨得頻頻發顫的身體,肌膚依舊如粉桃般光滑嬌嫩,沒有絲毫情慾的傷痕。
與那慘不忍睹的後庭相比簡直是一個天,一個地——都不如!
退出瞳兒身體後的楚邢彰以最快的速度奔到了洗手間。
然後,一陣狂吐!
第三十六章 裂愛
寂寥的黑夜,沉澱了喧囂!
床上,瞳兒蜷縮著身體,僵如死屍!
浴室內楚邢彰幾乎快把胃吐穿!
猩紅雙眼裡的憤怒卻仍然未減退絲毫,如潮的嫌惡感湧上心口,不斷的吞噬著他那絲殘存的理智!
而那種嫌惡感不是討厭別人,正是他自己!
曾經
那人冷冰冰的吐出令他絕望的字句,眼神載著滿滿的嫌惡。“別碰我!你、很、髒!”
幾個字把他那顆已經鮮血淋漓的心徹底戳得支離破碎!
曾經
為了他,他生生拔掉了自己全身的利刺,只求能給他一個溫暖的懷抱!
曾經
為了他,他活活撕掉了融到肉裡的面具,只為他能更清楚的看清自己。
曾經
為了他,失去一切他在所不惜,他將自己的心雙手捧到他的面前,只為他能明白自己的心意!
只因為
他是唯一一個敢站在魔淵前向自己伸手的人!
只因為
他是唯一一個不畏懼自己的人!
只因為
他是唯一一個說喜歡自己的人!
於他來說,他就是他暖心的天使,他是他全部,他的生命!
所以即使他惡語相告中傷自己,他也認為他是情非得已!
所以即使他用毒想要毒死自己,他也認為他是情有苦衷!
所以即使他拿刀想要殺死自己,他也認為他是逼不得已!
卻原來,
到最後,那一切只不過是一場精心策劃好的——騙局!
他仍然一無所有!
從那以後他將那顆破碎了的心從身體裡連根拔起,扔給了死神!
從那以後他將那張撕碎了的面具重新戴起!
*******
那一夜
楚邢彰痛心的看著他眼前面一臉絕情的陵兒,刀子插在離心口一寸遠的地方。
不算深!
但是他很痛!
鮮血順著胸膛的曲線流下,染紅了純白的襯衣,染黑了深灰的褲子,白白的休閒鞋上紅豔豔的一片似一朵妖豔的玫瑰!
“陵兒,為什麼?”
他不解!
精緻的匕首被拔下,陵兒的陰柔的聲音裡透著諷刺和鄙夷,“我精明無比的邢哥哥還不明白嗎?這場騙局的遊戲中你——輸了。
從你沒有推開我的那一刻起,你那早就畸形扭曲的心就註定會在今日被戳得鮮血淋漓。
你以為像你這種雙手染滿鮮血的瘋子還有資格獲得別人真心相待?
看看吧,看看這從你身體裡流出的濃黑鮮血,是不是和你的心一樣——骯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