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一次的人遵守諾言,你要知道,那個愛著你,傻傻的愛著你的舒晴已經死了,是被你親手打死的。”他越說越激動,忽然一把揮開冷空的手,怒吼道:“別用那雙沾滿了我鮮血的骯髒爪子來碰我。”
冷空的面孔已經從陰沈轉向暴躁,大吼道:“當初誰讓你要從我的身邊逃跑?如果你乖乖的呆在我身邊,不就什麼事都沒有了嗎?哼,你以為我看不出來,你表面溫柔,其實心裡卻比我還要剛強,如果我不斷了你這個富家子的所有退路,誰知道你什麼時候就會離開我,結果怎麼樣?我一點都沒有說錯,沒了退路的你竟然還想跑。哼,你以為我是想打死你那麼便宜你嗎?我本來就要打你的腿,我要讓你一輩子都逃不開,結果香楓那個吃裡扒外的混帳女人,竟敢騙我說你死了。”他突然撲了上去,將舒晴野蠻的壓在身下,像一頭獅子般的咆哮著:“舒晴,你給我記著,你是我的,是我的,無論是前世今生,還是來世,以後的生生世世,你都是我的,你休想再有機會逃開。”他飢渴的捕獲住身下人兒的雙唇,粗暴的啃咬起來。
舒晴人雖然剛強,可是力量卻無法和冷空想比,更何況他還殘廢了雙腿,拼命的掙扎著,冷空卻不肯再讓他逃開。只聽“嗤拉”一聲,舒晴那件用上好料子做成的衣服竟被他一把撕開,面對著眼前這具思念了十年的身體,他的目光更加瘋狂,就像一隻餓了十幾天,終於看到了鮮血淋漓的獵物的豺狼一般。可那種不顧一切的掠奪,卻並沒有嚇倒柔弱的舒晴。
“冷空,你真讓我失望,原本還以為就算你不是人,最起碼也是隻禽獸,可如今看來,你不過是一頭畜生,一頭懦弱的畜生,怎麼?只有我的身體才能挑起你的慾望嗎?十年來,你沒有任何緋聞,應該不是為了我禁慾,那麼就只有一個理由,只有我才能讓你做成男人對不對?你這頭懦弱的畜生。”舒晴狠狠的咒罵著,十年的怨恨全在這一刻爆發出來。然後他刻意展露出一個無比柔媚的笑容:“如果真是這樣,那麼來吧,就當是我可憐你,可憐你這個離了我就做不成男人的可憐蟲。”
即使是在自己最落魄的時候,冷空也沒有被辱罵的如此不堪,他雙目發紅,惡狠狠的盯著舒晴,很想給這個同樣瞪著自己,絲毫沒有服輸意識的愛人幾個重重的巴掌。可是他沒有動,他的全身僵在那裡,但是他沒有動,為什麼,他也不明白,明明十年前都可以毫不留情的打斷他的雙腿,可為什麼今天面對這麼惡意的辱罵,自己竟連一個巴掌都拍不下去。
“這樣說的目的是為了保持你的清白嗎?”他冷冷的反唇相譏:“別忘了,和我上過多少次床的你,早已經沒有資格享用清白這個字眼了。”他說完,再度狠狠撲上去,將舒晴壓在身下,嘴角漾起一抹邪虐殘忍的笑容:“隨你怎麼說吧,我今天一定要撕破你這副清高的假面具,讓你在我身下浪叫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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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晴沒有掙扎,只是刻意用憐憫的目光看著冷空,因為他再清楚不過,真正能保護自己的並不是掙扎,那隻會讓他陷入萬劫不復的深淵。只有這種不屑的,憐憫的眼神,才能最大程度的傷害到冷空,才能逼他放開自己。
但他顯然忽略了十年的離別對瘋狂戀著他的冷空的殺傷度。雖然聽到他惱羞成怒的大吼:“不許用那種眼神看我。否則我就把你的眼睛挖出來,不許那樣看著我,你聽沒聽到。”但是下一刻,那漲大的跳動著的巨物便攜著雷霆萬鈞之勢瘋狂衝進他的蜜穴。
冷汗順著舒晴柔美的面頰流淌下來,他恨恨的瞪著冷空,卻咬緊了雙唇不發出任何聲音。從兩人的結合處,一股鮮血湧了出來,順著雪白修長的雙腿蜿蜒而下,沾染了潔白的床單,宛如在雪地裡盛放了幾株悽豔的薔薇。
冷空狠狠的撞擊著身下人兒的肉體,唯有這樣,才能發洩在他身體裡埋藏了十年的慾望,那股力量一旦爆發,連他的理智都抵擋不住,而包容他巨物的腸道,經過鮮血的潤滑,更加方便他的抽送。一時間,室內只餘淫糜的“啪啪”聲。
兩個人的眼光仍然毫不想讓的對視著,忽然冷空停下了所有動作,探手到兩人身下摸了一把,怔怔的看著滿手的鮮紅,再看向舒晴同樣血跡斑斑的雙唇,他的眉頭皺了起來:“為什麼還要逞強,既然這麼痛,為何不告訴我?”連他都沒有發覺到,自己的語氣竟罕見的帶了一絲憐惜。
舒晴雙唇微微向上拉起一個弧度,那是一個比冷笑與嘲諷更加具有殺傷力的表情:“我說過,就當我可憐你,可憐你這個離了我就做不成男人的可憐蟲。”下一刻,他的身子重重的向上一頂,後腦立刻碰到了床頭,發出“砰”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