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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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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治上的事情你不懂,也不需要懂。”

“我是不懂,但是您被氣成這樣,肯定不是小事,你還要對我隱瞞嗎?”陸修說,“還是在你心裡,周政安才是你的兒子啊?”

“胡說八道個什麼東西,老子什麼時候說那樣的話了,”陸博遠吼道,又說道,“只是你不在官場,這些事情跟你說了你也不明白。你就老老實實把你的電影拍好,把你的日子過好,本本分分安生點,我就心滿意足了,別的事情你就不要管了,你也管不了。”

“你怎麼知道我管不了?”陸修反問,“您把我排除在外面,我就是想管也力不從心啊。魏禮的事情可大可小,但是還不至於影響到你,肯定還有別的事情,對不對?是不是還發生了別的什麼事情?”

陸博遠像是一下子老了,那個縱橫沙場多年面對千軍萬馬面不改色的陸博遠終究還是老了。他竟然長長地嘆了口氣,充滿了認命且無奈的味道:“這都是我應得的報應,我年輕的時候,死在我手裡的人沒有幾千也有幾百,我手上沾滿了別人的血,有敵人的,也有我自己的戰友的。所以遭了報應,這都是應得的,我沒什麼好說的,你也沒什麼好去計較的。”

這樣的一個人,居然會這樣地說出認命這樣的話來?

陸修看著閉上眼睛,不再說話的陸博遠,忽然覺得心裡壓抑起來。一直以來,他跟陸博遠雖然都是吵鬧著的,但是在他心裡,陸博遠就跟山一樣的,高大堅強不可撼動,所以那麼多年裡面,他才可以有恃無恐。而現在這座山居然開始微微有了倒塌的樣子,這叫他不得不心慌。

陸博遠像是睡著了。

陸修輕輕退出病房,帶上病房門,一回頭就看到走廊盡頭站著很久沒見的周政安。他的手一滯,但是很快他就釋然,他走過去衝周政安笑了一下,然後說:“老爺子已經沒事了,只是一直氣急攻心而已。”

“嗯。”周政安只說了一個字,轉身就要走。

陸修叫住他:“周政安,你跟老爺子之間到底怎麼了?我媽說你都快半個月沒回家了。”

“沒什麼事情。”他說,“我也不是來看他的。我只是來這裡處理一點事情。”

陸修皺起眉:“周政安,你這副死樣子怎麼一點也沒改,老爺子再怎麼說也養了你十幾年,他生病了,你就承認來看他這麼困難?你們之間分明是發生了什麼事情的。”

“陸修,有些事情,你管不了。是早就註定了的。”周政安說完,轉身就走,臨走之前,他忽然說,“而且,還沒有結束。”

陸修一直到兩天後才明白周政安說的那句還沒有結束是什麼意思。

那時,紀未醒把內部第一次初選的結果放到陸修的面前,白紙黑字一清二楚。在第一次初選時,老爺子得票率雖然最高,但是隻有45%,還沒有過半,而得票率第二名的,竟然是得到超過38%票數的周政安!

“這……這的意思是?”

紀未醒冷眼看著他:“這的意思是,周政安現在是你父親現在最大的政治敵人。再直接一點的意思就是,”他頓了一下,才殘忍地宣佈:“周政安,背叛了撫養他、再陪他的人,你的父親。”

“可是他為什麼要這樣?”

“理由只有他知道了。”紀未醒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能幫你搞到這些機密的資料,我已經是盡力了。別的事情,估計只有你自己才能搞明白了。”

陸修稍微想了一下就明白了,在魏禮的事情之後,老爺子的聲譽受到了影響,還被中央的人叫去問話,雖說這樣的事情對老爺子的地位不會有什麼影響,但是卻直接影響到了下面的選舉。老爺子好強,不肯現在退下來,一心想連任,再連任四年之後光榮退休,但是在這樣的關鍵時候,遇到了魏禮這樣的醜聞。而相反的,周政安的地位卻反而因為他在這一事件中表現出來的公私分明而水漲船高。

紀未醒狀似不經意地開口:“本來政治上的事情我是沒興趣的,也不插手,但是既然你拜託我了,我就讓人去查了一下,你家老爺子被中央的人叫去問話,可不僅僅是因為受到了魏禮事情單純的波及,更重要的是,魏禮在供詞裡面說了一些含糊不清明眼人又一眼看出來對你老爺子不利的話。”

“你的意思是,”陸修像是被人狠狠擊中了腦袋,“這一切都是周政安在背後操作的?”

“難說,”紀未醒吐出一口菸圈,“不過從這件事情他是最大的受益者看來,估計就算不是他,他也脫離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