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味俱全的水煮魚為前提。

“好。”

看了陳季之良久，成煜才慢慢開口答應。

的確，他沒有想過，這樣一個大少爺，會做菜。

“那，超市在哪？”

“不去超市，去菜市場。”

“菜市場？”

不可否認，陳季之是第一次聽說這個名詞，之前也沒有去過。而當到了的時候，陳季之第一映像就是，挺大的，挺亂的，有些髒。

地上會有菜販子將枯黃了的菜葉摘下來隨意扔下、或者是顧客仍的。吆喝聲，想要提起注意的牌子，陳季之好奇四處張望著，站在原地沒有動。

“要買些什麼？”

“嗯……先買魚？草魚怎麼樣？”

“可以。”

然後，在成煜的帶領下，陳季之走到了空氣中滿滿充斥著魚腥的專門賣魚的區域，穿著白色已經被血液和其他的東西染得一塌糊塗的魚販子剛剛殺完一條魚，滿手血的扔進白色塑膠袋中，魚血就染紅了半邊袋子。

“一條草魚。”

簡單說了要求，魚販子詢問要多大的，陳季之一時也說不出，只說拿一條適中的就好。然後兩個人就站在一邊看著魚販子嫻熟的抓魚殺魚，完全不管對方會不會坑他們，本來這兩個人就沒什麼經驗，也不打算說什麼。坑了？他們也沒辦法，他們都不認為要在這上面像個女人樣喋喋不休，所以，如果坑，那也沒辦法……不過好在這裡的魚販子都實誠，成煜提在手裡時的確是對方說的2斤的分量。

付錢離開，兩個人開始採購水煮魚所要的配料。

酸菜、野山椒、薑片、蒜泥、澱粉、雞蛋20個、料酒一瓶、鹽（成煜坦白，他很少在家做飯，因此鹽沒有）、雞精（同樣沒有）、糖、胡椒粉……買完這麼多東西，幾乎花了一個小時。然後又買了點青菜，總不能只吃魚。

陳季之擦擦額頭的汗，轉頭看著手裡提著一大堆東西的成煜，開心笑出來。

“哈哈，我買，你提東西。”

“嗯。還有什麼要買沒？”

“應該差不多了，我們回去吧。”

“好。”

從成煜手裡取過一些，成煜微微挑眉，輕笑挪動步子和陳季之一起離開。

一路簡單說著小事，陳季之詢問成煜昨晚他到底怎麼想的，怎麼就把他直接揹回來了。而成煜只是抿唇搖頭，不說為什麼，陳季之只好作罷，然後轉移話題。然而，成煜心裡的想法是：我真的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