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南拿過手機,開啟了照明燈。
“我就要讓你一直是個處。一想到你還是個處,我就興奮不已。”
蕭南咯咯地笑了,笑聲銳利而興奮。他抽出了手指,把亮著燈的手機靠近天羽的下面。
“知道嗎?小羽。你的後面是藝術品,我精心保留到今天的藝術品。你越不讓人幹,它就越是我最好的樂趣……”
蕭南的聲音忽然停住了。他一動不動,盯著被燈光照亮的天羽的後身。
“哈……哈哈……哈哈哈……!!”
天羽顫動著肩膀,哈哈大笑!
他簡直笑得快要岔了氣。如果不是渾身無力,他真想扭回頭看看蕭南現在的表情。
這是他獻給蕭南的大禮!這個變態的瘋子!
在天羽嘶啞的笑聲中,蕭南的聲音冷到了冰點。
“你被人幹過?”
天羽嘶啞的笑聲一直停不下來。
“是誰?”
蕭南聲音扭曲。
“龍浩?”
“你竟然肯讓他上你?”蕭南不可思議,聲音裡冒著冰冷的寒意,帶著深深的震驚。
“你趴在下頭給他幹?”
“我就願意給他幹。”
天羽笑,用力回過頭看蕭南。
“我們天天都在幹。他想怎麼幹我都可以,我樂意。”
“賤貨!”
蕭南猛然變臉,瘋了似的跳起來,操起皮帶沒頭沒腦地抽在天羽背上,激烈的劇痛讓天羽渾身痙攣。
蕭南連抽了幾下,扔開皮帶,猛地把天羽翻轉過身,用力捏住天羽的下顎迫使他張開嘴。
“老子還沒操過,你讓別人操!婊子!好啊,你喜歡,待會兒我就讓你嚐嚐被男人排著隊操的滋味!”
蕭南粗言亂語地罵著,拽開褲子拉鍊掏出傢伙,粗魯地塞進天羽的嘴裡。他固定住天羽掙扎的頭,揪著天羽的頭髮迫使他仰起頭,將醜陋的東西在天羽嘴裡狠狠抽動。蕭南喘著粗氣,低頭俯視天羽的眼神充滿了憤怒和奇異的興奮,動作猛烈得整個床架都在搖晃。蕭南邊抽動邊兇狠地大聲咒罵,將天羽拽拉到牆邊抬起胯用力捅進他的喉嚨深處,發出野獸般嚯嚯的聲音……
忽然蕭南一聲慘叫,猛地跌下了床,天羽一甩頭“呸”地吐了一口,看著蕭南痛苦地捂著下身的樣子,爽快到了極點,哈哈大笑。
“操你的太監!”
天羽痛快地咒罵。他恨沒有將那玩意兒整個咬掉,讓蕭南變成一個徹頭徹尾的變態!
蕭南直起身來,瞪視著天羽,隨手在桌上的工具堆中抓起一把刀,抓住天羽,把刀尖逼近天羽的性器。
“不要以為我寵著你,就捨不得廢了你。”
蕭南發出桀桀的怪笑。
“你不是喜歡龍浩,喜歡到撅起屁股給他幹嗎?!要不要我成全你,讓你以後都幹不了他?”
刀尖順著天羽的性器慢慢滑下,蕭南的嘴角浮現奇異的笑意,天羽毫無表情地和他對視,忽然在蕭南放鬆警惕的時候,使出積蓄半天的力氣猛地奪過刀,劃了過去。刀尖飛快地劃過蕭南的前胸,蕭南避開也還是綻了個深深的裂口,血絲迅速地滲出來,流下胸膛。
天羽喘著粗氣,如果他有平時的力氣,他已經在蕭南的身上刺下十七八個窟窿,不是用刀,用電鑽,讓蕭南嚐到他施加在別人身上的滋味,被生生剜去血肉的滋味!
蕭南抹了一把那血,似乎感覺不到疼痛,目光中竟然含著興奮。“太帶勁兒了,原來你喜歡這麼重口味的。”他扯開襯衫隨意地紮緊傷口,把天羽按倒,抓起刀尖,比劃在天羽傷痕累累的脊背。刀尖在面板上刺了進去,蕭南緊緊按著天羽的背,用刀尖一筆一劃,刺出一個“南”字。
“你永遠都是我的,擺脫不了我。”蕭南得意地欣賞著那個血肉模糊的“南”字,神情陶醉。
“知道嗎?古代奴隸的身上都會烙上主人的印,只要烙印在身上,他一輩子都是奴隸。我只是給你刺個字,沒上烙鐵,小羽,你說我是不是很心疼你。”
劇痛的冷汗從天羽的額頭落下,迷住了他的眼睛。天羽咬著牙不漏出一聲呻吟,蕭南凝視著他的眼神,入迷地笑了。
“就是這個眼神,我第一眼看到你,就喜歡你。你比那些哈巴狗有趣多了,又聰明,又強硬。就像只被雨打了的小蝴蝶,拼命想甩掉翅膀上的雨水遠走高飛,雨下得越大,蝴蝶就掙扎得越厲害,可惜,還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