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熙洋嗤笑出生,“那個小鬼怎麼可能配像我!”語氣是毫不掩飾的鄙視。
蘭柯聞言不由的一陣出神,是啊,這兩個人無論是外形還是性格都完全不搭,個性都那麼顯密昂,彷彿是世界上不可複製的唯一。
然而,他卻在大一時入校的第一個早晨,在那個剛起床的少年還未褪去睡意的眼中看見了似曾相識的慵懶,那一刻,想起了誰?他幾乎是狼狽的避開少年有好的視線,完全顧不上去理寢室氣氛突然變得的尷尬。他要用盡全身的力氣,才能勉強逼迫自己不去憶起某個人,即便,心中瞬間湧起的酸澀已將他徹底淹沒。
只因那一瞬的相似,在那之後,他幾乎無可救藥的默默關注著少年的動態,企圖透過他去尋找某人的影子。
這樣的過往,他要怎麼對男人說,說他曾經那可笑又卑微的想念。。。
“喂,在想什麼?”
耳邊被輕輕的搔刮一下,蘭柯回神,看向男人關心的眼神,輕輕的搖搖頭,伸臂把手覆在另一隻大手上,緩緩握緊。
徐熙洋輕笑,把人帶到懷裡輕吻,“你這傢伙。。。還真是。。。”
蘭柯慢慢闔上眼睛,任自己被熟悉的氣息包圍。
男人和那個少年,都屬貓科的,一個可愛的被人圈養,一個狂野的把他套牢,可無論是哪類貓咪,眼中偶爾流露的或慵懶或狡黠,都會引人入迷,甘願為他守候一生吧。
蘇念如此,他也亦然。
他曾經顛沛流離、無處安放的愛情,那顆需要從別人身上汲取相似溫暖才不會太過空洞的心,如今,終於有了可以停靠的港灣。
因為,那個強制把他的心佔據的人,從不曾離開過。
作者有話要說:
☆、第77章
近幾日,週週呆在自己寢室內的時間明顯增多,週週以一顆虔誠的八卦的心坐等蘭柯的故事,但不知是蘭柯知道了他的計劃故意躲他,還是他家那位討厭的自大狂佔有欲太強,蘭柯已經連續幾天夜不歸寢了!偶爾在校園遇見,還沒說上話呢人就被徐熙洋那傢伙給帶走了。
週週那個鬱悶啊。本來還火熱的求知慾在幾番輪迴被澆滅後,自己的小心肝兒抗幻滅水平確是有顯著的提高了。於是,週週決定這事兒暫緩,不急於一時,來日方長嘛,等以後逮到機會再一口氣問破沙鍋到底!
伸手關掉淋浴的開關,眼神非常哀怨的看一眼耍脾氣傲嬌中的熱水器,週週哆哆嗦嗦的穿上衣服,剛推開洗手間的門就被微涼的晚風吹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習慣性的看一眼牆上的鐘表,這才驚覺剛剛洗澡時光想著亂七八糟的事兒,竟沒注意衝了太久的涼水澡。才這麼想著,鼻子便一陣酸癢連打了三個噴嚏。
胡亂的擦乾頭髮,週週迅速的爬上床鋪把自己裹在被子裡,即便蜷縮著,身體仍不可避免的一陣輕顫。週週吸吸鼻子,祈禱被子可以捂走寒意,自己不會感冒。
迷迷糊糊中似乎聽到手機響起某人的專屬鈴聲,模糊間想起最近似乎冷落了某男人,不知那人會不會氣他,想著想著,週週小小的翻了下。身,又沉沉的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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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已臨近上午10點鐘,蘇念轉動一下因少了某個小東西的騷擾而顯得安靜了許多的手機,眼中不覺帶上寵溺,那小東西每天都守株待兔的宅在寢室想聽新鮮的八卦,而他的身邊也就自然沒有了那個愛黏他的小身影。少了幾乎已經習慣了的某人的吵鬧,他,竟覺得有幾分的冷情、無聊了。
昨晚發的簡訊還沒有人回覆,某小東西還真是在挑戰他的耐性!
蘇念收起手機,決定去樓上某寢室逮人,重振夫綱!
“唉?蘇念你是要去吃飯嗎,算我一個唄。”張揚見蘇念要出門,忙退出遊戲詢問。早飯就沒吃的他現在極度渴望好好祭奠下五臟廟。
“走吧。先去週週那。”
“行,嘿你說這週週會不會又是叛逆期餘波未平啊?都幾天了不見人影?”那麼粘人的人居然突然失去了膠性,他們寢室的常客居然神隱了。奇的是也不見蘇某人生氣發怒,張揚就奇怪了,這兩人在搞什麼啊?玩兒距離產生美?這也太扯了吧!
週週的寢室內,室友王遠飛和李航兩人都在,見學校紅人蘇大主席蒞臨他們的寢室有點兒受寵若驚,雖知道他們寢的週週跟這位關係挺鐵的,但他們的主席大人一學期來他們寢的次數絕對是個位數。這次突然駕到,李航和王遠飛對視一眼,二話沒說,動作相當一致的指了指週週的床鋪方向。
蘇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