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過來,沈鵬也就停住了腳步,等到柳神棍靠近了,這才疑惑的問道:“你來幹什麼?”
“我來幹什麼?我還想問,你在這幹什麼?寡婦門前是非多,你沒事多管什麼閒事?”柳神棍沒好氣的白了沈鵬一眼,之後冷眼看了看王家的小樓,沈鵬聽到這話,不免腹語連連:哥們倒是不想多管閒事呢,要是你和王雨發生了關係,你不會去維護你的女人?那你就是個孬了!這話沈鵬也就是想想,無論如何也不能說出口的,畢竟不能壞了王雨的名聲,更加不能壞了自己的名聲,這話就憋在肚子裡等著一股氣到,一塊放出去了。
“畢竟是一個村的,王小易也挺討人喜歡的,他的臉上被人打成那樣,我自然要幫忙了。”沈鵬也只能將出手的藉口推在了王小易的身上,這樣一來,別人也只能冠以自己一個愛心氾濫的名頭而已,當然,其中也會有人去想沈家小子是不是和王寡婦有一腿,前者多數,後者極少數。
“幫忙?你那是幫忙嗎?我可聽說了,兩個門,一個踹開,一個直接連門框都踹飛出去了,我怎麼不知道你小子什麼時候力氣這麼牛大了?你知不知道你打的是誰?韓老五!知道啥後果不?你這不是沒事找事嗎?你就不害怕韓老五報復你爸媽還有小詩雨?再者,他找王雨管你什麼事?我可不認為你光是看到王小易被打,所以才出手的。”柳神棍雙眼一咪,轉瞬間便點出了事情的原委,沈鵬聽到這話,也只是訕訕一笑,沒有承認沒有否認,更多的思想還是放在了韓老五的身上,韓老五這個名字還真別說,只要是個侯雲縣本地的人都知道。
土坡鄉一霸,鄉長都是他小弟,更主要的是,這廝的以前是個什麼營長,後來因為犯事,被清理出部隊了,後來就回到侯雲縣老家,帶著幾個以前的小兵在侯雲縣拉起了一個社團,侯雲縣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勢力不是一般的大,這種天高皇帝遠的地方,只要打通了官方,那他就是神一樣的存在,強搶民女?壓榨民脂民膏?那都沒人管,更加沒人敢管!現在聽到柳神棍的提醒,沈鵬立即意識到了事態的嚴重性,若是這韓老五報復起來,那自己可真的沒有招架之力,這種報復自然不是打架那麼簡單了,韓老五叫幾個警察,將自己一家子拉進牢房裡,那要殺要刮就真的隨他們了,更主要的是,就算被幹掉了,也沒有人知道,想到這裡,沈鵬頓時倒抽一口涼氣:“嘶……你這麼一說,我還真的有些後怕。”
“後怕?!我看晚了吧,你小子做事情之前能不能動動腦子?算了算了,也就是個韓老五而已,這兩天雲峰的人就來了,蠍子酒場的投資可是過億了的,縣委書記特批,到時候把縣委書記拉出來給你擋擋,雖然說對方可能時不時太挑挑事,但是時間一長,你是誰人家也就忘了,這事也就過去了,行了,回去把,酒我都送到你家了,結果聽到人家在外面議論你的事,我這把老骨頭才跑到這裡來的。”柳神棍年輕時候畢竟也是凌駕於千萬人之上的高等階層人物,雖說離開金字塔頂端已經幾十年了,但是那股傲氣卻至始至終的都環繞與身,話語裡透發著對於韓老五的不屑,若是沈鵬能夠招架的豬韓老五,相信柳神棍對這件事幹脆都閉口不談了。
沈鵬聽到這話,眼角一咪,嘴角露出了冷冷的笑容,似乎想到了什麼,不過去沒有說出口,柳神棍將這一切看在眼裡,正準備問沈鵬又要幹什麼,沈鵬便岔開了話題:“柳神棍,有沒有治療外傷的藥膏?被鞭子抽的傷痕那種,最好能夠不留疤!”
“鞭子抽傷的傷痕?”柳神棍驚呼了一聲,斜眼驚訝的看著沈鵬,頓了頓,這才說道:“你小子……不會在家裡和小詩雨玩什麼鞭撻吧,你……有受虐傾向?”
“你,你個老不死的,你才有受虐侵向呢!”沈鵬聽到柳神棍的話,頓時變得哭笑不得起來,但是現在有求於柳神棍,也不好開口大罵柳神棍,也只能訕訕的說兩句而已,沈鵬的話提醒了柳神棍,柳神棍下意識的看了看王家的小樓,不由的抽了一口涼氣:“王雨?被韓老五用鞭子打?”
沈鵬想到王雨身上的無數傷疤,不由的長嘆一聲,點了點頭:“是啊,你看看,能不能找點能夠不留傷疤的藥膏,給她治療一下……”柳神棍聽到這話,看著沈鵬的眼神頓時變了變,輕蹙一下眉,淡淡的說道:“多少傷疤,多大的傷口?”
“二十多道吧,一厘米寬,至於多長,不好說”沈鵬的話一出,柳神棍突然笑了起來,訕訕的笑著,沈鵬看到這個笑容,頓時一愣:“怎麼了?沒事笑什麼,還笑的這麼怪,弄的慎人的不行。”
“一厘米的傷口,想要不留疤痕是不可能,這事放在別人那裡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