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這個人情可以算是石軒的,也可以算是幕晚蘇的。
所以,林尋也不會因為今天吃的閉門羹而怨恨對方,只不過是一場買賣而已,對方既然不要,那就賣給別人就是了。
“幕晚蘇這女人也真夠記仇的,她就不擔心我徹底不要臉,拿著石軒的令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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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又一次騷擾她那時候她又能拿我怎麼樣可惜啊,我的臉皮還是不夠厚。”
林尋有些自嘲的搖頭,“罷了,看她的態度,只怕是打算和我劃清界限,既然如此,那以後遠離石鼎齋就是了。”
林尋不再多想,開始沿著“百大街”踱步前行,觀察著街道兩側的各種商鋪。
不過很快,反倒有人主動找上林尋,這是一名相貌平庸,其貌不揚的男子,但舉止卻頗為幹練沉穩。
“這位公子,若我沒猜錯,您剛才是前往石鼎齋出手寶物了吧”男子笑著拱手,聲音溫和清朗,給人一種如沫春風的舒服感覺。
這就是個人氣度,從言談舉止中不經意流露出來,讓得這其貌不揚的男子反而多了一份親和,很難讓人產生反感。
“正是。”林尋點頭。
“讓我再猜猜,您肯定是感覺石鼎齋給出的價格不合適,於是最終沒有談成這筆買賣,對不對”
男子繼續說道,口齒清晰,笑容和煦。
“不錯。”林尋再次點頭,他剛才拎著一個包袱進了石鼎齋,又拎著包袱出來,只要留心,都可以看出這一點。
男子笑了笑,卻是自我介紹道:“鄙人古彥平,如今在自己開了一間店鋪,名為金玉堂,若公子不介意,不如到鄙人店中一敘”
林尋也笑了:“古掌櫃盛情相邀,在下敢不從命”
兩人笑得都很燦爛。
金玉堂位於“百大街”西頭,相較於中央地段的繁華,這片區域相對就要冷清不少。
金玉堂的店鋪也不大,僅僅只是一座二層青瓦小樓,但走進去卻現,這店鋪雖遠遠無法和石鼎齋相比,但卻整潔雅緻,處處可見獨具匠心之處。
但唯一讓人尷尬的是,當林尋走進來時卻現,整個金玉堂中除了自己之外,竟沒有一個客人。
古彥平倒是神色坦然,笑道:“鄙店開張不過數十天時間,客源尚少,倒是讓公子見笑了。”
何止是客源少,從林尋的目光看過去,店鋪中所兜售的物品也只能用稀少匱乏來形容。
有一些櫃檯前,甚至空蕩蕩的,只標註著所兜售物品的名字。
換做一般人進入此店,只怕都會產生一絲疑慮,這店鋪難道是一個空殼子不成
僅僅從這一點林尋大致就判斷出,這金魚塘論及財力、底蘊根本就沒法和其他商行相比,唯一算得上優勢的,或許就是這店鋪是位於“百大街”上的。
然而古彥平接下來一句話,讓林尋大感意外。
只見古彥平神色自若,坦然開口:“公子,我知道你心中有許多疑惑,實不相瞞,就連這商鋪也是古某租賃來的,並且以古某的財力,僅僅能夠支付半年的租金。”
林尋頓時怔住,好半響才說道:“古掌櫃為何要告訴我這些”
古彥平正色道:“買賣講究的就是誠信二字,而我如今所擁有的最大優勢,也只有誠信,以後想要把金玉堂展壯大,同樣離不開誠信,所以古某不敢隱瞞公子。”
林尋點了點頭,他突然現這古彥平倒是一個妙人,從一開始接觸就展現出非凡的觀察力,他待人接客的手段也頗為不俗,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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懇但卻有講究,讓人根本無法升起反感。
“既然如此,還請古掌櫃看一看此刀如何。”林尋隨手拿出爆炎刀,遞了過去。
古彥平欣然領命,拿過爆炎刀仔細看了許久,點頭道:“人級下階靈器中的上好貨色,價值在二百銀幣到三百銀幣之間。”
林尋想起了剛才在石鼎齋王麟的評價,不禁點頭,由此可見古彥平的鑑寶水平也很不錯。
他隨口道:“四十銀幣,這刀就是你的了。”
古彥平倒是沒想到林尋如此痛快,略一思索,就決然道:“承蒙公子看得起,但在商言商,若依古某出價,需五十銀幣。”
說著,他已拿出一個錢袋,拿出五十枚銀幣,遞給了林尋:“還請公子笑納。”
林尋默默收起,道:“古掌櫃,我現在相信你是誠心和我買賣了,以後在下若有靈器再出手,自會把金玉堂當做第一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