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量。這樣的三個人……聖喬治大教堂未必不可以闖一闖啊!英國王室和清教的關係貌似也不算太和諧,到時候只要好好溝通就好。
想到這一節,白清炎倒像是吃下了定心丸一樣,滿意的點了點頭。對此,依文潔琳只是不屑的回應道:“要不然我叫你來幹嗎?吃乾飯的嗎?”
這跟當初我們說好的不一樣啊喂!
絲柔一直對自己是不理不睬的樣子,白清炎也沒轍。小孩子鬧脾氣而已,再過上幾天也就好了。
不過那個一路跟著過來的小屁孩叫做但丁密斯特魯逖的那個,據說還是德國某個前領主家系的繼承人。使用的魔術不同於一般的魔術師,乃是使用特殊的槲寄生種子直接還原出北歐神話之中的“槲寄生之劍”——怪不得愛麗絲會帶這麼一個小孩子在身邊,這根本就是針對白清炎身為pione而來的。在考慮了再三之後。白清炎還是決定將他也一併算進來,這種事情總是人越多越好的。
不過顯然他的重心並不在於如何幫助白清炎尋找聖盃,從他口中套出來的口風就能知道,他最多也就是知道“圓桌騎士裡面有個騎士叫做巴令乃是用槍的好手。一手朗基努斯槍使得那是出神入化。只可惜此人練功走火入魔,聖槍也因此墮入邪道”。
那麼他究竟是來幹嗎的?看看就知道了。
“哈!”一聲大喝——稚嫩的大喝,一杆普魯士長矛樣式的藤槍朝著白清炎的臉就刺了過來。白清炎隨意一躲,槍尖就擦著白清炎的臉頰滑了過去。
但丁又是一振槍桿,順勢就想橫掃。白清炎卻一掌就打在了槍桿上,震得但丁的雙手就是一晃,槲寄生之槍也當場就脫了手,槍頭朝下直直的就紮在了白清炎身旁。
雙方力量的差距實在是太過明顯,無論但丁的技巧再怎麼好,也不可能傷到白清炎一根汗毛的。更不要說兩者的技巧之間也是有著天壤之別。初出茅廬的但丁離現在的白清炎差的實在是太遠了些。
就在這時,但丁卻是一個打滾就閃到了白清炎的腳下,雙手抓住槍頭,硬是把刺入地面的長矛又給拔了出來。隨後他就這麼手持槍頭,以槍做棍反持長槍,正面對著白清炎劈了下去。
自然還是無用,白清炎隨隨便便一腳就踢在了但丁的大腿上。但丁的下盤一不穩,整個人就立刻直接倒了下去,摔了個結結實實的。白清炎則是及時的閃到了一邊,根本沒有任何想要接住的意思。
“早都說了。現在的你跟我差的太遠,先練好基本功再說。”白清炎皺了皺眉頭,這才注意到但丁剛才雙手持槍頭的時候已經被槍刃劃破了手掌,血流如注,“怎麼樣?疼不疼?”
“我才沒事呢!”但丁迅速的爬了起來。把手上的血甩了甩,迅速的將魔槍變回了種子。“下次!下次我一定能夠打敗你的!”
“等你什麼時候能摸到我的邊再說吧,最起碼也要跟我長得一樣高。”白清炎用手掌在自己的頭頂和但丁的頭頂之間比劃了一下,充分的反映出了兩個人之間的差距。隨後從口袋中翻出了一塊手帕,將但丁流血的手掌小心地包好。
“這樣就行了,以後這麼危險的事情還是少幹為妙。”白清炎嚴肅地說道,“還好密斯特魯逖之槍的槍刃並不算太鋒利,而且它也不是以鋒利而著稱的魔槍。要是換成我的劍,恐怕你的手掌現在已經斷了。”
“才、才不要你管!”但丁的臉一下子就漲紅了,“我告訴你!我下次肯定會打敗你……”
“知道知道,這句話你已經說了不下一百遍了。”白清炎的話還沒說完,但丁就已經轉過身去,飛快的跑掉了。
“現在的小孩子還真是沒耐心……”白清炎嘟囔了一聲,然後就朝著亞歷山大的房間走了過去。本來自己就是要去找亞歷山大商談關於阿瓦隆還有聖盃的問題的,結果但丁那個小鬼在這一天之內就偷襲了自己四次,連帶上剛才那次就是六次了。自己也不得不耽誤了一些時間,這才能前往亞歷山大那裡。
亞歷山大看上去依然是口嫌體正直的樣子,雖然口頭上仍然說這是自己的研究不用別人來管,可是他已經借來了一大堆書,對所謂的阿瓦隆進行著查閱。
“一般來說,大家都認為阿瓦隆是在格拉斯頓堡或者是聖米歇爾山。在凱爾特語中,gstonbury 又被稱為“ynis witr”,意即玻璃島(the islegss),這和阿瓦隆的描述比較接近。聖米歇爾山則是有亞瑟王和巨人激戰的傳說,據說這裡有可能是亞瑟王傳說的發源。”亞歷山大指著自己厚厚的筆記說道,“如果沒有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