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所以果然還是將絲柔小姐留在身邊比較好。”
“所以我才說你是死蘿莉控——世界上凡是死蘿莉控都活該被打斷第三條腿。”白清炎不屑的啐了一口,但還是沒有釋放太陽神火。賽魯格說的對,自己不可能在會傷及絲柔的情況下還貿然釋放出火焰來。
(火焰不能用,那個什麼能力怕也沒有什麼大用了。難不成我還真要拿著刀劍和他拼去?常泣魔劍當真是攻防一體的神器。我鍛造出來的東西很難與之抗衡啊……而且他手中的追憶戰器也不止一件,其他東西鬼知道有什麼用處。)
白清炎算了算時間,估摸著也差不多了。於是他便又從口袋裡掏出了兩根鐵棍來,在手中快速的搓了幾下。就只看見那兩根鐵棍就變成了一長一短的兩根槍。長槍顯黃色,短槍呈赤紅。
“如意金箍棒的第五位女兒和第六位兒子,參上。”
白清炎的右手持長槍,當頭就朝著賽魯格的頭頂挑去。常泣魔劍阿赫萊伊的絲線飛速的就迎了上去,但雙方在剛一接觸到的時候,長槍的槍桿幾不可見的抖了一下,又反向的彈了起來。白清炎左手的短槍又及時遞了出去,於是阿赫萊伊的絲線又只能朝著短槍捆去。
雙手的長短雙槍瞬間換了數個進攻方向。阿赫萊伊不愧是追憶戰器之中最強的對人兵器,無論是長槍還是短槍都無法突破對方的防禦。
但賽魯格也是同樣的心驚,對方手中的兵器可以說或許還不如剛才的干將莫邪——起碼在白刃戰上面是沒法相比的。而白清炎又投鼠忌器,不敢動用天照的權能。在如此的情況之下。賽魯格仍然沒法操控著阿赫萊伊對白清炎進行反擊,只能做著完全的防禦——這不得不說白清炎的白刃戰已經達到賽魯格本身能應付的上限了。
不能再這樣下去了。賽魯格伸出了右手,握住了胸前的十字架——原本十字架也就能充當法器的職責,只不過教會人員的十字架一般還會施加術式,更便於施法。
“摩西向天伸杖。耶和華就打雷下雹,有火閃到地上,耶和華下雹在埃及地上!”
金色的雷電自虛空之中出現,朝著白清炎正面劈下。原本以賽魯格的水平而言。就算他真的能放出雷電,估計也是安全電流的水準。可是他本身在載入了聖痕之後。那雷電遠遠未至白清炎的身上,他的頭髮就已經被靜電吸引的略略豎起。
白清炎左手猛一發力。紅色短槍整體便燎上了一層火焰,引得絲線紛紛偏移攔截。右手的長槍趁機從阿赫萊伊絲線的包圍之中脫困而出,朝著上方刺去。
雷電不偏不倚的擊打在了黃色長槍的槍尖之上,卻出乎賽魯格意料的沒有發生任何作用。那根長槍就如同避雷針一般將所有的雷電全都吸引了過去,無論轟下多少雷電都照單全收。說是泥牛入海也不太對,因為原本黃色的長槍在吸納了雷電之後通體發亮,那明黃的顏色看起來簡直就像是要發出光來一樣。隨後長槍通體上下縈繞起無數雷電,看上去好似那乘風御氣、駕馳雷霆的神龍一般。
“中!”飛電槍脫手而出,朝著賽魯格飈飛而去。阿赫萊伊的無數絲線一同前往攔截,卻反而被雷電暫時阻礙住了那麼一瞬,得以讓長槍透過。
賽魯格腳下的地面也在同一時刻破裂開來,一個人影破地而出,朝著賽魯格便是一劍刺出。那巨大的劍身已經說明了他的身份,更不要說在地上刻出的那幾個象徵水的如尼文字“guz”。
威廉奧威爾打從一開始就沒有出現在賽魯格的面前,這原本就是他自己的意思。他原先是準備從地下強行掘開一條通道,悄悄地潛到對方腳下,伺機救人以防對方狗急跳牆。誰知道卻歪打正著,撞上了這麼一個背叛革命的叛徒——白清炎剛才的拖延時間也是為了這個,兩個人一起把他中出了才有勝算。
賽魯格的右手及時放開了十字架,轉而摸向了背後的布包。那個長條狀的布包也無法讓人得知裡面裝的究竟是怎麼樣的東西,只知道也是追憶戰器其中的一件。就只見賽魯格以完全不會棍術的姿勢抓著布包使勁的一掄,布包先是撞上了疾馳的飛電槍,激射的電流將白布立刻就炸了個一乾二淨。
布包之中裝著的東西就算是在白布消失後仍然無法看清,只是看見那上下都籠罩著一層濃厚的黑霧。記得賽魯格曾經稱呼其為“大冥棍戈摩爾克”,那麼多半也就是根棍子了。可是這根棍子的威力卻要超乎任何人的想象,飛電槍僅僅只是在接觸之後就迅速的改變了方向,被砸的朝著地上一頭扎去。
在擊落了飛電槍之後,戈摩爾克繼續朝著威廉的巨劍砸去。就算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