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彷彿是上個世紀的事兒了。
“姑娘,來瓶礦泉水!”
一個民工打扮的中年人跟街邊賣飲料的小姑娘一邊說一邊撩起t恤擦了擦臉上的汗。
小丫頭一臉嫌棄地站起來,開啟旁邊五顏六色的冰櫃,從裡面拿出一瓶已經凍成冰疙瘩的礦泉水遞給他,“兩塊!”
“咋兩塊咧?不是一塊麼?”民工瞪大眼睛問道。
小姑娘不耐煩地回答,“哎呀,你也不看看,這天兒多熱啊!冰櫃製冷不要錢啊?要不要?不要拉倒!”說著就要把水放回冰櫃。
“要要,哎喲我地個親孃哎,這城裡咋啥都貴咧!”
民工從褲兜裡掏摸著,拿出了一沓紅色的票子,一張一張翻開,數出兩塊,又把剩下的錢揣回了兜裡。
當他離開時,後面已經若即若離的跟上兩個年青人,其中一個一邊走一邊朝街對面打著手勢,另外兩個年青人從街上臨時搭建的早點兒攤走出來,一個人手上還拿著一根油條往嘴裡塞著。
“哎!你們還沒——”老闆娘剛嚷了半句,老闆眼疾手快的上前杵了她一拳。
“你打我幹什麼?那倆人還沒給錢呢!”老闆娘不依不饒。
“哎喲我的祖宗~你別添亂了行不?那是這兒街面上的一霸,他不給你找麻煩就要阿彌陀佛了,你還敢要錢?”
“警察吃飯都要錢呢,他算個屁呀?”
“警察?警察可不會把你捅成蜂窩煤!趕緊洗碗去!下回不帶你出來了!看我多活幾年你難受是不?你個敗家娘們兒!”
民工興許是喝多了水,走了一段距離,越來越急的探頭探腦,越走越偏僻,越走人越少。
終於,在一個無人的窄巷裡,民工鬆了一口氣,找到一個街角,四顧無人,解開褲帶。
淅淅漓漓的水聲迴盪在巷子裡。
等民工提著褲子,哼著歌兒出來的時候,四個年青人像一泡尿澆出來的蘑菇一樣不知道從哪兒冒了出來,目光不善地看著他。
“做~做啥咧這是?”民工嚇的一哆嗦,想找個縫隙擠出去,但是四個人把巷子口堵死了,“大兄弟,麻煩讓讓嘛,我要過去!”
“過去行!”一個戴著金鍊子的瘦小年青人一臉痞氣地叼著一根菸說道,“交錢!”
“啥?”民工瞪大了眼睛,“咋過個道還交錢咧?”
金鍊子不耐煩了,左右一擺頭,“真他馬磨嘰!每次都是這套嗑兒!哥兒幾個?趕緊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