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是,是他們發給我的,說是工廠的工作服,可看別人穿的不一樣,比我的漂亮,我還以為他欺負我是小孩子……”小女孩兒又開始說個不停。
邵樂回想了一下,那些先上船的人的確衣著不同,但是至少邵樂能夠記起的人前胸或者腰帶上都會有黑色的扣子。
“呆在這兒別動,”邵樂再次告誡她,“如果你跑出去,想想外面那些人正在做的事,他們才不管你是不是小孩,只要你是女的,他們會一個接一個輪著上你,最後你會變成一具屍體被扔到海里。”
看到小女孩兒眼裡現出恐懼的眼神,邵樂知道效果達到了,推門而出。
外面的亂戰已經各一段落,各種不明液體在走廊裡隨處可見,荷爾蒙的氣味隨處都能聞到。
接近下午快三點,不時有船員從悶熱的船艙裡出來,拽出一個又一個裸體女人,毫不在意地一邊吹海風,一邊奮起餘勇做最後的衝刺。
女人的呻吟和喊叫隔著兩重艙門都還隱約可聞。
角落裡不時可以看到女人的衣物,可能已經預見到會被扔的到處都是,撕的不成樣子,所以衣服基本質量都很一般,但是即使是很花哨的裙子,腰帶上也都有一個鈕釦。
邵樂叼著一根菸,眯著眼睛,臉上的表情就像一副剛偷過腥的貓一樣,走向船長室。
“哐哐哐……”邵樂粗魯地砸艙門。
哈維光著上身,露著滿是毛的上身,“什麼事?”
邵樂朝裡探頭看了一下,桌上只有帳本,還有一部電話,床上沒有女人,他突然瞭解為什麼奧廖爾會如此重視這個哈維。
工作就是工作,不飲酒,不亂搞女人,謹慎敬業地處理一切。
他不作聲地擠進去,關上艙門。
“有些事需要跟你說一下……”邵樂說著。
哈維從剛才的不滿逐漸變得神色凝重。
夕陽西下,天色擦黑。
漁船上正在過煙癮的越南人看了看錶,朝駕駛艙裡喊了一句什麼。
“嗶~~~~~”
汽笛尖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