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行。
船員一共五十多人,共同承擔著大船的全部工作,離開的只有二十五個人,剩下的雖然有點兒不滿,可是也知道這是沒辦法的事,畢竟船不能一個人不留,全都離開不現實,而且,就算在船上,也不等於無事可做。
從岸上開來一艘350噸漁船,上面沒有漁民,只有花枝招展的女人。
水手長,一個長的像紅毛猩猩的傢伙顯然經驗豐富,他在徵得船長同意以後,招呼著剩下的船員把便橋放下來。
漁船上的女人沒有一擁而上,而是先上來一個曬的黑紅色的瘦的猴一樣的越南男人,操著半生不熟的英語,混合著幾個俄語單詞,跟水手長談著價錢。
水手長看來是精於此道,侃價侃的極為熟練,邵樂在一邊兒表面上是在欣賞海景,其實是在傾聽他們的交談,與以前自己掌握的資訊進行對比修正。
當越南男子帶著不甘願的表情朝下面大聲招呼的時候,交易已經完成,可是邵樂在那個越南猴子轉身的時候看到他臉上有笑容。
開價還是太高了,邵樂判斷,不過怎麼說呢?一百一十美元,讓這幫月薪不少於四千美元,還不包括額外獎金的禽獸玩兒到不想玩兒為止,算是很划算了。
劣質的香水味傳來。
一大幫“美女”陸續上船。
老外的審美觀通常有點兒奇怪,所以對女人怎麼樣才算是漂亮各有各的看法,邵樂感興趣的倒不是這些人,而是那個正賴在船上不走的小女孩兒,船老大一邊拽她,一邊用越南話罵著。
離得有點兒遠,所以邵樂也沒看的很清楚,但是他聽到女孩兒的哭叫。
“我不去,我不去,你們沒告訴我是要做這樣的工作,要是說了我怎麼也不會來的……”
“嘿,哥們兒,”邵樂突然用越南話叫住正要下船的越南猴子。
“什麼事?”那個傢伙一臉不善的表情,同時也有點兒奇怪俄羅斯船上怎麼會有亞洲面孔的人,越南人?有點兒像。
邵樂掏出一盒萬寶路,遞給他,“下面那個女孩兒多少錢?”
越南人接過煙,語氣和緩了一點兒,他低頭看了看,那個死拽著船舷不上來的女孩兒,“這個不聽話,你弄死了我們會很麻煩的。”
“我喜歡這種,”邵樂呲著牙,一副變態的表情,“開個價兒吧,要不你就少掙一份兒錢,不划算哪。”
越南人上下打量了一下他,“五百,不還價。”
“好吧,成交,”邵樂“慷慨”地掏出一疊錢,數出五張遞給他,想想又遞給他一張,“哥們兒也不容易,這算是跑腿兒錢,我看你下面的兄弟搞不定她,我下去幫幫忙行不行?”
越南人眼睛裡暴出精光,接過錢,連聲地,“好,好,跟我來吧。”
下到便橋下,女孩兒的哭叫聲更響了,他扒住船舷的小手已經勒出了血絲。
邵樂順著波浪的起伏,像一個多年跑船的老水手一樣利索地跳上去,無意間扭頭一暼,正好看到駕駛室裡有一個人正在操作一臺膝上型電腦,上面有很多的小視窗把14寸的螢幕擠的滿滿當當。
不過他也沒在意,探手朝那個瘦的皮包骨的小女孩兒小肚子上不輕不重的來了一拳。
力道、位置都很有技巧,正在哭叫的小女孩兒“呃”了一聲,不由自主地手一鬆,被邵樂頭朝背後腿朝前順手扛在肩膀上,上了船。
“謝啦哥們兒!”邵樂朝那兩個越南男人揮揮手,大步往回走。
“他是幹什麼的?”剛才在拽女孩兒的越南人問剛才上船的猴子。
“廚師吧,誰知道,給錢不就得了,五百美元哪!”
“艹!真他馬大方!你收了多少小費?”
“哪有,就五百……”
“少來這一套,我還不知道你,多少?快說,不然我告訴老大,你一毛也拿不到。”
“好啦好啦,五十塊,分你十塊總行了吧。”
“二十!”
……
兩人在後面為小費爭了起來。
邵樂肩膀上的小女孩兒緩過氣兒來又開始拼命的掙扎。
“別亂動!不然把你煮了吃掉!”邵樂警告她,同時在她屁股上重重拍了一巴掌,小女孩兒識趣地馬上不動了。
大雷在甲板上有點兒目瞪口呆地看著邵樂扛上來一個小女孩兒。
“老大,你口味越來越重了啊?”
“滾!”邵樂給了他一腳,把小女孩兒夾在腋下進了船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