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東西,“走吧,再呆下去,人家就該拿槍狙咱們了。”
“這就走啊?我聽著你也沒談什麼正經事兒嘛。”
“該說的都說完了,”邵樂把梯子放下去,“非得一項一項掰扯清楚就沒意思了,走吧。”
走到穀倉背面,大雷把車上的稻草和蒙布都掀到一邊,開啟車門,“老闆,去機場嗎?”
“去機場幹嘛?”
“回家呀!”
“拉倒吧你,那一兜子錢你坐飛機能過得去嗎?”邵樂看白痴一樣看著他。
“咱們可以綁在身上嘛。”
“去你大爺的!要綁你自己綁,這麼低階的手段都使得出來,你真當海關都是睜眼瞎啊。”
“那咋辦哪?”
“跟我來吧,”邵樂坐進車裡,“我是怎麼告訴你的?永遠多留條後路給自己,”說著伸出兩根手指,“條件許可的化——兩條以上,開車!”
“是!老闆!”大雷屁顛屁顛的發動了車子。
“老闆?”
“又啥事兒?”
“你什麼時候說的多留後路啊?”
“沒說過嗎?”
“有——沒有吧?”
“馬的!以後不確定的事兒不要隨便找我求證,再囉嗦扣你半月工錢!”
“老闆,你不是說我沒固定工資嗎?”
“廢什麼話!再多嘴,袋子裡的錢我多分一摞。”
“不要吧,老闆,你這樣會讓我脆弱的心靈受到嚴重創傷的。”
“那就閉嘴!”
“哦——”
聖彼得堡fct碼頭。
“瑪麗安娜公主號”豪華郵輪像一個高傲的天鵝一樣停在聖彼得堡市區內的港口。
幾個導遊像趕牲口進圈一樣把一群上百號遊客趕進了大巴車,在一片聒噪聲中向市區駛去。
一輛銀色的賓士cls…350開進了港口,停在郵輪的舷梯前。
邵樂和大雷穿著俄羅斯紫貂皮外套,像兩隻亞洲狗熊一樣拉風地下了車,大方地給了司機一百美元小費,三個人又是握手又是擁抱的好一通折騰,就好像他們是失散多年的親兄弟一樣。
招手送走那輛車以後,倆人一人拽著一個lv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