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懲罰,那到時候可就不止自己一個人遭殃了。
“算了,我自己找。”
蘇銘看到對方如此模樣,一劍刺穿他的喉嚨,直接進入內院。
周圍的護衛注意到蘇銘的動作,大呼小叫的圍了起來,手持鋼刀朝著蘇銘撲來,喊了一句那裡來的小賊,抄起鋼刀便當頭砍下。
但是鋼刀還未落下,寒光一閃,四人胸口全部中劍,鮮血直流,倒在地上,沒過一會兒就沒了生息。
蘇銘腳步未有停滯,朝著裡面繼續走去。
6續有護衛衝上,只要對方出刀,蘇銘就一劍將他們殺死,有的人畏縮不敢上前,蘇銘也沒有空搭理他們。
一直進到內院,才有一群人攔住了蘇銘,為之人身材高大,穿著一件古銅色鍛袍,約莫五十來歲年紀,遊玩帶一隻漢玉鐲,左手拿著一個飛錘鼻菸壺,腳步穩健,雙目有神,看起來極為不凡。
而在他的身後,還有十幾名弟子和看家護院,他們之中有兩三抬著一根長約七尺的黃金棍,顯得極為不凡。
這黃金棍乃是鳳天南的武器,長七尺,直徑一寸半,黃金打造,重一百六十多斤。
能夠把這一百六十斤的黃金棍舞的虎虎生風,這鳳天南臂力和內力都不可小覷。
鳳天南看到來人不過是個十六歲的小子,心裡有些疑惑,如此年紀輕輕的少年,如何能夠打傷自己那麼多看家護院?
不過他混跡江湖多年,心裡謹慎,沒有率先開打,而是率先問道:“閣下是何人?鳳某在什麼地方得罪過閣下?”
蘇銘笑著說道:“聽說你的鵝掉了,我懷疑是你吃了,我要把你的肚子刨開,看看裡面有沒有鵝肉。”
聽到這話,鳳天南臉色難看,也明白過來他為何而來,冷冷的說道:“原來你是要為鍾阿四出頭來了。”
蘇銘拱了拱手,說道:“既然閣下知道了,不如就自己把肚子刨開,也免得我再費些力氣。”
蘇銘說的誠懇,但卻氣的鳳天南臉色白,他知道此事不能善了,於是揮了揮手,喊道:“給我上,把他給我殺了。”
鳳天南的弟子一擁而上,手裡抄著鋼刀,刀刀看向蘇銘要害。
這十幾個人武功比外面看家護院的卻又高上那麼一些,武功已經有招法套路的痕跡,而且負責看守內院,也是鳳天南信得過的人。
不過想必這些人往日也為虎作倀做了不少惡事,蘇銘沒有留手的想法,手中長劍一抖,化作漫天寒光。
一招千山劍法中的巴山夜雨,將四名弟子胸口刺穿,而後一招躡雲劍法中的千雲蔽日,又將五人打倒在地,再來一招反天山劍法的招式,又是兩人被貫穿胸口,三道劍招,共出十一劍,解決掉十一人。
等到劍光散去,原地只剩下鳳天南一人,看著蘇銘,臉色難看異常。
自己這些弟子,跟著自己習武多年,竟然在片刻之間便被殺死。
即使是自己,想要做到這點,也力有未遂。
鳳天南握緊手中黃金棍,看著蘇銘,強顏歡笑的說道:“閣下為鍾阿四一家而來,咱們大可不必如此大打出手。”
蘇銘看著鳳天南,好奇的問道:“鳳老爺子打算怎麼做?”
鳳天南見蘇銘有了商量的想法,連忙說道:“我可以讓衙門撤下此案,放了鍾阿四,並且對此事既往不咎,為鍾家奉上百兩白銀,以後再也不騷擾他們。”
“只有這些?”蘇銘看著鳳天南,反問道。
鳳天南恍然大悟,連忙說道:“鳳某還會為公子準備一份盤纏,保證讓公子走的滿意。”
蘇銘搖了搖頭,說道:“這還不夠。”
鳳天南有些著急,問道:“閣下還想要什麼?”
蘇銘抬起手中長劍,遙遙指著鳳天南,冷聲說道:“我還要你和你兒子的項上人頭。”
鳳天南聞聽此言,臉色一跨,冷聲問道:“閣下真要為一介農夫而與我生死相搏嗎?我既然已經做了承諾,以後再也不對鍾家出手,公子又為何要不依不饒?你可不要太過分了。”
蘇銘聞聽此言,不禁冷笑,這鳳天南心胸狹窄,欺男霸女,原著中讓人將胡斐調虎離山騙到遠處,自己將鍾阿四一家四口全部殺死。
只要自己不殺了他,以後鍾阿四一家必然會被滅口。
蘇銘看著鳳天南,笑著問道:“我問你,你可曾**民女,事後又想殺人滅口?”
鳳天南剛想否認,看到蘇銘如隼般的目光,便說不出否認的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