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自有一種骨子裡的執拗,慕少安並不在乎他當初踢了自己一腳的事情,可貌似他自己挺在乎的,雖然沒什麼證據,但任何人都別想低估一個真正戰士的直覺。
所以慕少安用自己那可憐巴巴的統御技能來分析,最後就只剩下敢做敢說,性格火爆的黑妞伊爾達。
於是事情就這麼拖下去了。
第二天,安全。
第三天,安全。
第四天,安全。
第五天,還是安全。
第六天,依舊安全。
不但沒有野怪霜狼前來騷擾,連傳說中的病毒馬賊都沒有出現。
而現有的一切證據顯示,之前那個被驅逐的流浪戰兵還真的是一個流浪戰兵,不是病毒馬賊的探子。
同時這也意味著慕少安似乎做錯了一件事。
——
“慕先生?”
“唔,”
“我想我有一些事情需要向您彙報,泰達,泰達他們——有些想法。”黑妞伊爾達面帶憂愁地對慕少安彙報道。
此刻這正是第六天的黃昏時分,金色的夕陽掛在山巔上,在投下巨大陰影的同時,也讓整個溪木小鎮籠罩在神秘光影變幻之中。
慕少安坐在樹樁上,一手持著短劍,一手拿著一根深青色的木棍,正削制著木矛,兩天前他就已經把歌爾朵鋸木廠中的所有原木段給劈砍完畢,所以他就抽空去山上砍了幾十棵不知名的樹木。
這些樹木因為地處嚴寒地帶,故此木質格外堅硬,這一點慕少安早有領教,乃是削制投擲木矛非常好的材料。
所以儘管這削製出來的木矛無法攜帶入防毒任務世界,慕少安還是興致勃勃地在這兩天時間裡削製出整整十二根投擲木矛。
還是那句話,他喜歡這種感覺,尤其是那種控制著絕對力道,以極其微妙精湛,外人根本無法理解的技巧讓短劍在木頭上不斷削下去,看著木屑如雪花般紛紛飄落時的感覺。
這簡直令人陶醉。
可惜其他程式戰兵並沒有人見識過慕少安在七日殺世界裡的戰鬥風格,哪怕是見識過慕少安投擲的盜賊希爾文,也不認為慕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