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紛紛發問。柳絮則響起了一個在網上看過的一個網路段子,正好用上,她伸手一指那還拽著自己手腕的紅襯衫男又指了一下藍襯衫,“他們倆搞斷袖!”
“啥?啥是斷袖?”
“就是男人喜歡男人!”柳絮一臉憤怒的解釋,那倆花襯衫男則懵逼了,當下急忙擺手說:“不是,不是的,你們別聽她瞎說,沒有的事!”
可眾人的目光卻在倆人身上來回打量著。柳絮則繼續說:“我親眼看到你倆在滾在一起,你親我親你的,還說你愛他,他愛你!”
“天啊!”
大家驚得捂住了嘴巴,看那倆花襯衫男的目光更是充滿了震驚。那倆傢伙則急了,紅襯衫男則說:“你瞎說什麼呢!”
“我沒瞎說!”柳絮一個氣憤站起來,指著紅襯衫男的鼻子說:“你這個混蛋,明明喜歡男人,還想騙我回去跟你結婚生孩子。我不肯就想用強的!你們大夥給評評理,我為什麼要跟他結婚啊!”
“小夥子,你喜歡男的別人管不著,但你不能拖小姑娘下水啊。這不是害了人小姑娘一輩子嗎。趕緊鬆開。”一個正義的大爺把紅襯衫推開,一個大媽把柳絮拽到身後,“你快走吧,我們幫你看著他們!”
“謝謝,謝謝大家。”柳絮分開人群,撒丫子跑了。那倆男的則被圍在一起,接受群眾的好奇詢問。他們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好容易衝出了包圍,狼狽的跑了。
晚上,莫翊銘跟幾個朋友聚在一起。當他聽到自己倆兄弟的遭遇後,竟然不厚道的笑了起來。紅襯衫一臉鬱悶的說:“哥,那女人實在是難搞。軟硬不吃。”
莫翊銘還是笑個不停,喝了一口酒之後總算止住了笑意,卻說:“你們別說,這女人還挺有趣的。我突然對她更感興趣了。行了,喝酒,喝酒,改天我自己去會會她。”
莫翊銘喝得有幾分醉意才回到家裡,一回去就被母親擰住耳朵,他不由嚎叫:“啊啊,疼,您這是幹嘛啊?”
“你說我幹嘛?成天跟那些狐朋狗友鬼混,喝得醉洶洶的,都多大的人了還不知道上進。”莫翊銘揉了揉被扭疼的耳朵坐在沙發上,“我做點買賣就不知道上進了?”
莫媽媽氣惱的說:“一個醫學院畢業的大學生,不進醫院工作,天天去擺地攤你還有理了?我跟你爸的臉都被你丟盡了!”
“當醫生能賺多少錢,我擺地攤一天賺的就夠我爸一個月工資了。”莫翊銘剛說完,腦袋就被敲了一下,他呲牙咧嘴,但不敢再多說什麼了。
莫媽媽一坐在沙發上,伸手指了指他,“你說,你最近是不是跟一個女醫生搞在一起?我聽說,那還是一個有夫之婦。我怎麼生了你這麼個東西啊?我告訴你啊,離那種不正經的女人遠點,她都結婚了,還不知道檢點迷惑我兒子!”
“您這是胡說什麼呢?!”
“明天,你爸一個同事的女兒來咱家。你們認識認識,合適的話就訂婚。”莫媽媽一句話讓莫翊銘差點跳起來,“結婚?您弄錯了沒?我還不想結婚!”
“那你自己選,要工作還是要結婚!”
“我……”莫翊銘本來想說什麼都不想,但突然想到柳絮,他忍不住笑了,“我可以去工作,但是我不去T大附醫。”
“那你去哪個醫院?”
“我去市立醫院。”
“什麼?你不會是為了那個女人吧?我告訴你……”
“我的親媽,您想多了。我就是覺得市立醫院合適。您要覺得行,那我就去,您覺得不行的話,那我從明天起就不回來了,不結婚的話,您也拿我沒招。”
莫媽媽一聽不管怎樣,先讓兒子回到正軌上,好好當個醫生比什麼都要緊,至於那迷惑她兒子的女人,好說。
“行,我們一言為定。”
……
兒科的實習結束,柳絮依舊沒有見到韓東,打電話給營裡,得知韓東還沒回去,暫時也沒辦法聯絡他了。
今天,柳絮和王月琴輪轉到了針灸科,來到科室報道的時候,卻見裡面除了帶教老師外還有一個人。
“這是實習生柳絮和王月琴。這是新來的實習生莫翊銘。以後你們三個一組,要團結互助,為病人服務。”
柳絮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瞪得,充滿了驚愕。這看上去吊兒郎當的,三番四次找她的莫翊銘竟然成了她的同事,而且還跟她在一個組!
如果說是偶然,那她就是傻子了。這分明就是居心叵測。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這麼陰魂不散的,能有什麼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