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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驕傲的夏仁秀,不能容忍自己現在只是作為文載信的替身!

真是瘋了!啜了一口,夏仁秀從具容夏身上起來,甩手大步走了出去。

6

具容夏睜開眼,看見文載信竟躺在自己身邊——自己在被子裡,他在被子外。

這種感覺真好!具容夏伸出手,順著文載信英挺的眉、高挺的鼻樑、微微張開的唇,一路摸了下來。

“喂!我不說話你就放肆起來了嗎?”文載信突然睜開眼,拍開了具容夏的手。

具容夏嘻嘻的笑道,“這樣才像桀驁嘛。”

文載信騰的坐起來,“醒了就跟我回警局,剛好今天可以抓你早早的去上班!”

“好——”具容夏掀開被子,“只要是跟著桀驁,去哪裡我都願意。”

文載信又白了他一眼,下了床,甩手將一條新毛巾扔到具容夏臉上,“貂蟬說你什麼都挑剔,還特意給你拿了條竹纖維的毛巾過來。”

“啊!”文載信又走回床邊,“貂蟬昨晚打電話給我,叫我來看看你。說你喝了很多酒,醉得不省人事,身上還起了疹子,你到底是喝了多少酒啊?”

“起疹子?”

“喏,這裡,”文載信拉開具容夏的衣領,“貂蟬說是喝太多起的疹子。”

具容夏看著脖頸下方的吻痕,嚇得趕緊把衣領合攏。

桀驁倒是還沒看出端倪,抓抓後腦勺,“昨晚……對不起,不該突然就跑開的。”

“你現在是在跟我道歉嗎?”具容夏湊到文載信臉上,“既然桀驁都道歉了,我當然要原諒你了。”

具容夏哼著小曲起了身,看看睡得皺巴巴的衣服,小小的皺起了眉,然後又歡天喜地的洗臉刷牙,和文載信出了房間。

下了樓梯,竟看見貂蟬等在樓下。

“你起來了。”貂蟬笑道。

具容夏趕緊把貂蟬拉到一旁,附耳問道,“跟桀驁說我喝酒起了疹子,是怎麼回事?”

“昨晚的事,不記得了嗎?”貂蟬微笑著看著他。

“昨晚一直喝酒,問了很多林炳春的事,後面都不記得了。喂!這個,怎麼看也不像疹子吧?明明是……”

明明是吻痕。具容夏緊張兮兮的看著貂蟬。

“我說是疹子,桀驁也相信這是疹子,就夠了。”貂蟬答道。

見具容夏還是不放心,貂蟬笑了,“我們女林看見自己身上有莫名多出的吻痕,有什麼好奇怪的呢?”

具容夏更緊張了。

“放心吧,是看你睡得太熟,姑娘們惡作劇,在你身上弄出來的。”貂蟬笑眯了眼,招呼桀驁過來,“具公子就交給你好好看管了,我要回去睡美容覺了。”

“貂蟬,說清楚,誰幹的?我要好好教訓她們。”

“什麼誰幹的?”

“啊,沒什麼。”搭上文載信的肩,具容夏開開心心的離開了牡丹閣,心道——這群姑娘也有惡作劇的時候,一定是被貂蟬給教壞了!

“真是的,不過是換個衣服,要這麼久嗎?”在具家客廳等具容夏換上警服跟自己一起去上班的文載信,在具容夏終於換好衣服下來樓之後,不耐煩的抱怨了句。

“儀容整潔的出門,是總警具容夏的職責。”具容夏搭上文載信的肩,“現在換我去你家等你換衣服了,我不介意等你很久的,你可以慢慢的、慢慢的穿。”

“白痴!我又不是你!”文載信睨了眼具容夏,大步出了門。

“少爺慢走,文少爺慢走。一路平安!”身後是具家僕人們整齊的九十度鞠躬送別。

“今天呢,你必須得穿戴齊整,像我這樣。”具容夏把文載信拉到穿衣鏡前,笑道。

文載信租住的小屋就在警局附近,因為毗鄰繁華的商業中心,能租到房已是萬幸,房間雖小卻很整潔,但具容夏每次來還是會小小腹誹一番。奢華的雕花穿衣鏡,自然是具容夏送的。“你敢不要,你不要的話,我就把它扔到垃圾場去。”

所以此刻,兩人才站在了穿衣鏡前。

具容夏幫文載信整理一下衣領,又東弄西弄的,才拍拍文載信的背,“現在這樣,絕對沒問題了。”

具容夏時常幫文載信整理在文載信自己看來已經是非常整齊的穿戴了,因此這回,文載信也沒覺得有什麼差別。

兩人走到警局大廈旁邊的快餐店時,文載通道,“等我一下。”

回來的時候,手上拿了兩份咖啡和漢堡,“喏,好好的吃早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