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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你怎麼能夠如此做，你這是將單于家置於何處？璽兒一直都是如此的優秀，你怎麼會這般讓妹妹失望？”

“哈哈哈哈……”

皇后猖狂的笑著，聲音尖銳刺耳難聽：“單于若茹，你心裡想的什麼，你以為我不知道嗎？少在這裡貓哭耗子假慈悲，終歸究底，你也不過是單于家的一顆棋子。哈哈哈……”

皇后抬起頭來，髮絲順著往後仰，露出了面貌。

“啊——”茹妃看清了皇后的面容，一下子驚嚇得後退，原本嬌嫩如花的臉蛋兒也頓時血色全無。眼裡滿是震驚，眼前之人哪裡還是那個端莊秀麗的皇后，怎麼能夠讓她相信，這就是當初那個不可一世的一國之母？

“姐姐，你？”

回過神來的茹妃，緩緩的靠近，除去方才的驚嚇，眼底閃過一絲欣喜。

皇后揚著頭，臉上那一層乾枯的老皮，讓她的笑容變得越發驚悚，引得眾人連連後退，一些人知道這是居無憂的手筆，連帶著也對居無憂恐懼起來。

這樣兇殘的女人，他們還是避而遠之得好。

“哈哈哈——怕了嗎？”

老皮因為笑容，褶皺起來。

茹妃臉上露出擔憂，嘴角卻是上翹，微微低頭，遠遠看去就像是在對皇后相勸一般。

“姐姐，你終於也有今天了，妹妹等這天已經很久很久了。姐姐也沒有想到會有今天吧？姐姐，妹妹會完成你的心願，成為太后，讓翎兒當皇帝，掌管聞國的。”茹妃壓低了聲音。

“賤人！！！你不得好死。”

皇后惡狠狠的罵道，大聲又惡毒。面目表情越發猙獰恐怖，讓人不由厭惡，堂堂一國之母，竟然出言汙穢。犯錯不自知，還敢當眾辱罵妃嬪，絕對擔不起一國之母的身份。

“姐姐，妹妹好心相勸，你怎得不願意聽，也不要這般罵妹妹，可好？”

茹妃委屈道，引得眾人紛紛同情。

皇后越是激怒，茹妃越是得逞，她不著痕跡的翹了翹唇，低聲道：“姐姐，你就罵吧，狠狠的罵，姐姐可是還記得小時候妹妹稍微有一點不如姐姐的意，便會換來一頓打罵。那個時候，姐姐可是單于家的掌上明珠，妹妹這一棵草芥，又怎麼能夠比得上？而今不同往日，妹妹那些年什麼罵，什麼打沒有經歷過，姐姐若是罵得舒心，妹妹忍著便是。”

茹妃伸手擦了擦眼角的淚痕，低聲泣語：“姐姐若是覺得罵了妹妹能夠好受一些，妹妹便由著姐姐罵，只要事後姐姐知錯就好，那妹妹也不算白白捱罵了。佛說，妹妹不入地獄，誰入地獄。”

茹妃臉上帶著笑痕，手裡握著佛珠，不斷的唸叨著：贖罪！這一舉動，更是生生的將皇后往日的形象給淹沒了，現如今眾人眼中的皇后就是一條瘋狗。

“賤人，我要殺了你……”

皇后也不知道是哪裡來的力氣，一下子就竄了起來，茹妃毫無防備被捏住了脖子，臉漲的通紅。皇后猙獰的面孔，貼在了她的臉上，露出一個狠毒的笑容。

“賤人，你沒想到你的小命會落到我的手中吧？”

在場人員皆是一驚，奈何皇后拿捏著茹妃的小命，紛紛轉向聞人司寇，只見他淡漠的看著一切，讓人一時間摸不清楚心思。這茹妃是該救，還是不該救。

茹妃的臉上沒有驚慌，嘴角淡淡的笑起：“姐姐，這麼多年，你還真是一點長進都沒有，還是這般性子，也難怪不討皇上喜歡。”

“我要殺了你——”皇后雙手緊緊的捏住茹妃的脖子。

茹妃臉上突然露出一個悲慼的笑容：“姐姐，想不到最後妹妹會死在你的手裡，姐姐，不要再執迷不悟了，收手吧！”

“不——可——能，去……”

皇后突然瞪大了雙眼，不可置信的往自己的腹部看去，帶著血跡的長劍刺穿了她的腹部。她猛然抬頭，看清楚了茹妃眼角的笑容。不——她不甘，她爭了半輩子，到頭來什麼也沒有了。

不——她不要就這麼死去，她還要做太后，還要做太皇太后，她要將後庭的所有女人都折磨，弄死她們，讓她們知道她的厲害。

可是——為什麼？

她失敗了。

都是眼前這個賤人，若不是她，她怎麼會失敗？都是她。

對，都是她！

她不知是哪裡來的力氣，也許是最後的力氣，狠狠的在茹妃的脖子上抓了一個劃痕，茹妃吃痛，一下子將皇后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