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挑不成改群毆?”周恆嘿嘿一笑,將杜瑞一把推倒在身後的沙上,和那幾個衝過來的人硬碰硬的打起來。
很顯然,這樣的打鬥是沒有結果和道理可言的,作為一個不折不扣的人型猛獸,周恆無異於是在用自己人一等的力量和反應度來欺負人,哪怕他的對手都是些打架經驗豐富的成年人也還是一樣。
一下子衝過來五個人,又是在一個狹窄的空間內,乍一看很不利於個人力量的揮,但周恆卻最是喜歡這種蠻橫不講理的打架方式。
對方出拳,他也出拳;對方出腳,他也出腳;不管有幾個人,周恆總能在最短的時間內用拳腳回敬對方的攻擊。
包間門口的那個中年男人只聽到裡面不斷傳來“嘭嘭嘭”一類的悶響,隨後就看到他的幾個手下都面色慘白的退了回來,一個個不是拖著手臂就是踮著腿,看樣子都吃了不小的虧。
這一結果讓中年男人不禁大感意外,二毛吃了暗虧也就罷了,可以說是他粗心大意造成的,可其他五個人一起上,居然也打不過一個區區十幾歲的毛頭小子?
這……這難道是活見鬼了不成?
“大哥,快點走吧!這小子拳腳很重,我們不是對手。”那個叫二毛的在中年男人耳邊小聲說了一句,末了還指著自己的一條胳膊說道:“我這隻胳膊廢了,兄弟們估計也夠嗆,還是先離開這裡再說吧。”
“你們哪兒也別想去!”
……
第一三三章 大號土棍還是土棍
第一三三章大號土棍還是土棍
周恆從來都不是個大度的人,就是用睚眥必報來形容也不為過。"《》"
對於這樣一個人,不管他是否擁有了兩次人生,都不會改變他的性格中最本質的部分,那就是以眼還眼,以牙還牙!
就從今天這件事來看,一開始理虧的是周恆這一方,要不是杜瑞喝醉了酒瘋,就不可能平白無故的招惹是非,更不會引來這群不之客。
既然身為理虧一方,周恆本來也沒打算死不認賬,他的態度不能說不誠懇,語氣也很和氣,但結果顯而易見,他得到了極其粗暴地回應。
先是被一個莫名其妙的女人威脅——好吧,就算她被杜瑞甩出去的酒瓶子嚇得不輕,但這並不代表她有資格讓一個大活人變成化肥!
那個中年男人就更有意思了,當著周恆的面,居然說要卸掉杜瑞的兩條腿,以及把周恆打出去!
尼瑪!叔叔嬸嬸都不能忍了,這是拿哥們兒當擺設了?或者是……當哥們兒是透明的?
周恆本想著用酒瓶子讓這個狂妄自大的中年男人清醒一下,省得他忘了自己姓誰名誰,不料這廝反應挺快,最終躲過了飛向他腦袋的酒瓶。
那麼接下來要生的,也就無需贅述了。
中年男人自恃身份高人一等,自認在金州市沒有擺不平的事,偏偏遇上了周恆這樣的生瓜蛋子,丟了臉面不說,還有可能被一個毛頭小子羞辱,只是他無論如何也無法忍受的。
周恆同樣不能忍受,想來就來想走就走,想打就打想殺就殺,丫的當自己是誰?金州太上皇嗎?
就在中年男人準備先離開一步,留待稍後找回場子之際,周恒大步上前,一腳一個,把面前這幾個失去戰鬥力的廢柴踢飛了出去,大大咧咧的站在中年男人面前。
“老王八,你剛才說什麼……點天燈?這個天燈怎麼點,不如你教教我?”一邊說著,周恆一邊用手指在對方胸口一次次戳下去,用的力氣不算大,但這其中羞辱的味道卻表露無遺。
中年男人臉色鐵青,神情猙獰無比,他真的很想暴起難,從懷裡掏出某樣東西,當場宰了眼前這個小雜種,不過很遺憾,他已經過了熱血上湧的年紀了。
要是放在十幾二十年前,他肯定會二話不說,哪怕豁出命去,也要和羞辱自己的人大幹一場,只是隨著時間的推移,這種衝動已經逐漸消逝在他的身體中了。
心念電轉間,區區數秒內,中年男人的腦海中轉過好幾個年頭,最終他還是做出了決定——忍!
他已經不再年輕了,經不起任何意外的生,更不想因為圖一時的痛快,葬送了自己大半輩子掙下來的基業。
“小子,別給你家裡惹禍招災。”中年男人乾咳兩聲,用陰冷的聲音說道:“你最好搞清楚自己在做什麼,去問問你家大人,看武越傑是不是你家裡有能力得罪的。”
武越傑?這名字好像在哪聽過……
周恆眉頭一皺,下一刻忽然想了起來,